雷家的清潔養護服務公司來了一撥人。
六七個當地人,以及三個外地人。
啥也不乾,也不打砸。
就是大聲嚷嚷這破公司沒錢了。
工資也付不起。
喊了半個鐘人就走了。
讓幾個等著發工資的工人和文員麵麵相覷。
然後都鬨起了罷工和索要工資。
並且其他工人也都聞訊趕來,就怕老板跑路。
讓王翠珍焦頭爛額。
她終於明白公司被鬨事是什麼感覺了。
好一番承諾才安撫下來。
思來想去的王翠珍,最終還是給姑娘打去電話。
打了幾次後,終於接了。
她竊喜,以為有希望。
但手機裡傳來的聲音讓她心裡一沉。
“我看在月月的麵子上,已經放了你一馬,要不你試著說點讓我不爽的
話。”
“能……能……能不能……”王翠珍心裡有點抖。
終究沒敢把要錢的話說出來。
打電話之前她還覺得,姑娘一心軟沒準就給點錢。
隻是錢而已,又不是讓她乾嘛。
管著那麼多錢,給一點又算什麼。
可不知為什麼,聽到這個聲音,她下意識就有些怕。
這根本就不是個年輕人。
年輕人幾乎都跟雷吉祥差不多。
幼稚,莽撞,愛玩。
手機裡的聲音像一塊寒冰:
“不能!好好去過你該過的日子,承受自己該承受的結果。
三年時間你不要打擾月月,否則我會告訴你後果兩個字怎麼寫。”
電話掛斷的忙音,讓王翠珍絕望地跪倒在地。沒戲!
她眼裡生出再去鬨的光芒,但又迅速黯淡下去。
還是不敢!
來的那一撥人有可能是……
她自己都沒想過用這套。
因為用不起!
要給錢的!
但那個年輕人有錢。
不用動手,每天跟著嚷嚷,就能讓她半夜心臟病發作。
她甚至感覺,那年輕人真的想她死。
莫名的驚恐突然緊緊包裹住了她。
一陣天旋地轉,人就往地上栽去。
醒過來時已經在醫院。
好心送她來的文員說了一句:“王總,記得把工資發一下。”
然後就走了,剩下她獨自躺在病床上。
等自己回到家裡,玩野了的雷吉祥依然不見蹤影。
她癱坐在沙發上,茫然地打量這套即將賣掉的房子。
貪婪和懊悔在心裡交織。
從醫院到家裡這段路,她平生頭一回感到孤獨和無助。
忽然間,她想到了姑娘。
當初,姑娘又該是如何絕望呢?
江市。
“下次要是還有好活可以找我們,嘿嘿,謝謝大姐!”
寸頭男點頭哈腰,接過裝著錢的黑色塑料袋。
打開略微一數,頓時眉開眼笑。
“嘴嚴實點,彆壞了規矩。”說話的是個麵容冷肅的女人。
“懂懂懂!這種活太輕鬆了,承惠承惠!”寸頭男還拽了兩句文。
等女人開車離去,寸頭男才收起了笑容。
“這老板真闊氣,就隨意叫幾嗓子,給這麼多。”同伴喜得直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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