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端了飯菜坐下來時，食堂裡也起了議論聲。
“那個是寧妤姍吧？”
“對！頭條網上有她在軍訓彙演時的演唱！”
“藝術學院院花，唱得也確實不錯，全英文無障礙。”
“看來江大要出歌手了。”
“那可不，聽說人家是藝術學院院長欽點的弟子，前途一片光明。”
“那也未必去當歌手，人家家裡那麼有錢，就是當做陶冶情操的……”
沈言卿正等著寧妤姍開口，就聽旁邊一個男生打招呼：
“你好寧妤姍！我聽過你軍訓時的演唱。”
“你好！”寧妤姍立刻燦爛而有禮貌地回應，就特彆有親和力。
“寧妤姍！”
“寧妤姍唱一個！”
“……”
呼喊的聲音在附近幾個餐桌響起。
還有女生也打招呼，似乎很想認識一下。
反而是沈言卿沒引起什麼轟動。
她從不四處走動，也就是在法學院稍有些人認識。
網上可能還有少部分人，記得她是頭條網法務總監。
遠不如寧妤姍拋頭露臉的名氣高。
此時的寧妤姍，心情極其舒暢。
她笑容明媚地向四周打招呼的學生揮手。
連來食堂吃飯的鬱悶都沒影了。
出名的感覺就是這麼爽！
那麼多學長學姐，和同級的學生都認識她。
這讓她特彆有成就感。
打招呼之餘，她的餘光掃過對麵冷冷清清的沈言卿。
心裡感到更加快意了。
誰是大眾寵兒？
誰是有光環的那個？高下立判！
她寧妤姍才是！
好幾個男生女生圍了過來，與寧妤姍交流。
這些同學都是平時比較自信的。
也有人偷偷打量不作聲的沈言卿，覺得這個女孩非常漂亮。
還有些眼熟，就是記不起來。
但太冷了，還是寧妤姍更好相處些。
此時此刻，沈言卿默默吃著飯。
對麵要是再不說，她可就吃完要走了。
這裡吵吵嚷嚷的，極大影響了吃飯環境。
好一會後，這群學生才離開。
寧妤姍露出抱歉的表情：
“不好意思，同學們太熱情了。
我也就是小唱了一首，又不是什麼明星，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沒事，不過我快吃完了。”沈言卿麵色不變，隻是“暗示”了下。
“抱歉抱歉，你吃慢點等等我。”寧妤姍連忙抄起筷子，在碟子裡扒拉。
挑了一條青菜放進嘴裡，眉頭一皺一皺的，像是難以下咽。
她一邊挑揀自認為能吃的菜，一邊麵帶好奇的問道：
“沈言卿，你是怎麼進頭條網的？”
“麵試進去的。”沈言卿隨口道，“怎麼了？你也想進？”
“不，我要進也是進堅發集團，我對錢沒興趣，就是想當歌手。”寧妤姍搖頭，神態傲然而灑脫。
“那你為什麼問我這個問題？”沈言卿瞟了對方一眼。
寧妤姍停下筷子：
“我確實對有一件事比較好奇，你在頭條網當法務，是因為和陳升學長是男女朋友嗎？”
“當法務是當法務，男女朋友歸男女朋友，兩碼事。”
沈言卿換了個方式回答。
男女朋友是要的，法務也要當好。
這並不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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