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澀是一件能讓人心情愉快的事。
但在澀澀之上,感情的遞進更加讓人沉醉。
陳升能感覺到,校花姐對自己的依戀一日比一日更深。
早就強過大一時百倍。
同樣,他自己也是如此。
心心念念,常常掛懷。
當然,與楊姐姐和小丫頭也是如此。
彼此的靈魂仿佛連接在一起。
這種感情狀態是他前世想都不敢想的。
充實而滿足,貪婪而奢侈。
為了達到最好的平衡,他甚至忍了很久沒碰主題。
處心積慮讓三個小baby和平相處。
對錢的追求,也是為了護身符。
不然幾百萬已經可以生活得很好。
一年多的相處,心善卻有勇有謀的三個小baby對他潛移默化。
如果不是她們的陪伴。
陳升覺得自己會比現在心黑一百倍。
未來的日子,還有很多難關要過。
但隻要三個小baby和他齊心,他就有了闖過去的動力。
人生在世數十年。
就像範偉說的那句台詞。
十年少小,十年老弱,除開睡覺,剩下的也就二十五年。
三妻之誌,值得奮鬥一下。
他又親了親校花姐嫩嫩的臉頰,整個人放鬆下來,不一會就沉沉睡去。
翌日早晨八點半。
陵縣。
今天周六。
沈建軍兩口子都在家。
突然小區保安敲門,送來了一封信,說是郵局派的。
開門的何冬琴接過來後沒有看。
遞給了客廳裡的丈夫。
夫妻再親密,有些工作上的事還是不知道為好。
沈建軍眉頭一皺,第一時間認為這是一封舉報信。
回到客廳沙發上,嚴肅地拆開。
準備迎接一個驚天大舉報。
看著看著,他的臉色變得很黑。
確實是舉報。
但不是官場。
而是陳升的花心案子。
“怎麼了建軍?事情很大嗎?”何冬琴關心道。
“嘶……唉……大也不大,但也不小。”沈建軍瞄了下妻子,猶豫給不給妻子看。
見丈夫有異樣,何冬琴伸手過來拿:
“我看看。”
如果是公事,丈夫不會這樣表態。
一般會說:大不大的總歸要處理。
沈建軍遞了過去,他心裡也氣。
那小混蛋居然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一腳踏三船!
這叫他怎麼能不氣?
沒咆哮就算他涵養好。
也就沒對妻子瞞著。
此時該同仇敵愾。
何冬琴看到一半已經氣得臉抽搐。
堅持著看完後,怒揮著信紙:
“看吧看吧!我就說那混小子不是好東西,這才多久啊!
言言就是被帶壞了!
我就說要轉校,你還不支持!現在好了!你說怎麼辦吧!”
沈建軍黑著臉半天不說話。
心痛萬分。
女兒也是被忽悠瘸了,這樣的事她察覺不到嗎?
何冬琴的聲音變得尖利:
“我就說不能找從商的,有錢了就花花腸子。
你來打電話,不允許她跟那個混小子再見麵!這學期一完就轉學!”
沈建軍心裡一沉,他就聽不得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