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為難。
君雪姐提醒的事怎麼辦呀。
今晚……隻允許哥哥一次。
不可以太多。
可就怕控製不住。
比起辦公室,她更喜歡家裡。
但哥哥非要,沒辦法。
兩人一起吃了晚飯,又逛了逛街。
陳升總會抽空陪三個小baby到處走走。
散散心,聊聊天。
三女也很喜歡這樣。
逛街的時候,楊姐姐喜歡挽著他的臂彎。
偶爾趴在他背上。
校花姐喜歡拉著手,偶爾也跳到他背上。
小丫頭喜歡老姿勢,拉著手,還要摟
著她的腰。
兩人半個身體疊在一起。
哪怕走路不太方便也要這樣。
安秋月此時就是如此。
在陳升懷裡,她無比安心。
不管旁邊多少行人。
擁擠的時候,陳升就會把她往懷裡帶。
就特彆有安全感。
逛了個把小時,什麼都沒買,但安秋月很開心。
獨處的時間最讓她心滿意足。
回到金海雅築。
趁陳升接家裡電話的時間,她洗漱好就羞羞的穿上了兔子裝。
短短的白尾巴,高高的兔子耳朵。
黑色連體衣。
一雙灰色連體絲襪。
換好就躲進被窩裡,隻露出一雙怯怯的眼睛。
陳升接完電話回來,一看那兔耳朵,心裡頓時火熱。
三兩下洗好澡。
變身狼外婆。
小兔子乖乖,我們交流下工作。
“哥哥……”
臥室裡,安秋月發出弱弱的少女音,胡亂的叫著哥哥。
有時是親愛的哥哥,有時是壞哥哥。
有時是不可以哥哥。
有時又是愛你哥哥。
反正稱呼很多。
陳升也胡亂回應。
小丫頭是三女中最能忍的,可以一直不出聲。
但在家裡就不一樣。
聲音依然很小,但會不停的叫他。
最不能忍的是校花姐。
楊姐姐居中。
翌日早。
安秋月精神滿滿的醒了。
昨晚她是求著自律的。
朝還在夢鄉的陳升臉上吧唧了一口。
剛洗漱好,她的手機震動起來。
一看是個黔東南陌生號碼。
她立刻猜到是王翠珍或者弟弟。
想了想,她還是到陽台接了。
有事說事,不接沒必要,顯得她怕事似的。
“喂!”
“阿姐!阿姐!救救我們!”手機裡雷吉祥帶著哭腔。
“說事,不要講其他的。”安秋月語氣平靜。
“阿姐,我現在和阿媽過得好難!你幫幫我們好不好?”
哪怕沒見到人,安秋月也能想象出,雷吉祥一把鼻涕一把淚。
她提醒道:“說事,我一會要去上課,下午還要去公司,挺忙的。”
“阿姐,我和阿媽現在租房子住,房子都賣了,車也賣了,現在一無所有了阿姐。”雷吉祥繼續訴苦。
安秋月有些不耐了,賣了房車跟她有什麼關係。
人不好好的嘛。
“再不說我掛了。”
“彆阿姐,就是……你能不能……借我們一點錢啊,這苦日子真過不下去了,出門都要擠地鐵公交。”
“我沒錢!”安秋月直接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