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越這樣她越喜歡。
越覺得陳大二充滿了奇怪的魔力。
等沈言卿洗漱好出來,三人聊了一會年會的事。
楊君雪和安秋月買菜回來了。
陳·舔狗·升連忙上前接過菜,噓寒問暖。
“你去歇著,我們來。”楊君雪輕打了一下弟弟的肩膀。
這壞東西接過去都要偷捏手指。
色得要死!
心裡暗怪的同時又很爽。
四個女孩一起準備午飯。
沈言卿隻能擇菜,她連煮飯放多少水都不太清楚。
楊君雪本想讓她去歇著。
但見她熱心的樣子,又不忍心了。
怕打擊她的熱情。
就讓她玩吧。
四個女孩的聲音嚶嚶燕燕,把冬天變成了溫暖的春天。
陳升愜意的躺在沙發上,等著吃就行。
好一會後,廚房飄出了菜香。
安秋月拿著一雙碗筷出來,似乎碗裡盛著什麼。
走到陳升麵前,從碗裡夾了一塊肉。
“哥哥,紅燒甲魚,試試味道怎麼樣。”
陳升張開嘴,卻又搖頭,不讓夾進嘴裡。
擠眉弄眼的。
安秋月頓時明白了意思。
怕怕地回頭看了看廚房門口。
沒人!
她飛快地把這塊甲魚咬在嘴裡,抓緊時間。
幾秒鐘後,她小臉微紅的問道:“好吃嗎哥哥?”
“好吃!味道正好!”陳升一臉壞笑。
安秋月又羞又快樂地跑回了廚房。
五菜一湯,一頓飯吃得十分愉快。
而網絡上,關於頭條網年會的視頻傳得越來越廣。
京城。
何家。
外麵零下五度,飄著小雪。
室內暖和到近二十度。
沈言卿二舅正聽著女兒說視頻的事。
“爸,要不要乾預一下,這要是讓圈子裡知道,怕是要笑話我們。”
沈言卿二舅麵無表情,默默抽著煙。
好幾秒鐘後他才沉聲道:
“你都知道了,彆人當然會知道。”
他說的彆人不是一般人,而是同級彆及以上。
包括老頭子那一代。
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何家子女孫輩是誰。
也沒資格知道。
就聽女兒又道:
“還是要說一下吧,讓言言注意一下影響。”
“有什麼影響?”何衛晨從外麵走進客廳。
摘下沾著雪花的帽子。
歪倒在椅子上:
“那視頻我也看了,不就是跳個舞嗎?姐,我說你也是小題大做。”
“不就是跳個舞嗎!!你說的倒是輕鬆。”大姐眼一瞪。
“可不就是跳個舞,什麼時代了姐,2012年了。”何衛晨不以為然。
他接著道:“清華的現代舞社團跳的比這還大膽,你怎麼說?不都是跳舞嗎?一個年會節目而已。”
“那也用不著讓言言去跳吧,換彆人不行?”大姐還是有些不滿。
又埋怨道:“言言也是,這麼不懂事。”
“姐啊!都說時代不同了,你上學的時候,電視劇有親嘴你都得躲起來,現在不一樣啦。”何衛晨一臉嫌棄。
心裡默念著賺大錢!賺大錢!賺大錢!
“言言的身份也不一樣啊,其他人知道了,那不得笑我們。”大姐發怒了。
“那我舉個例子。”何衛晨伸出一根手指,“那誰誰誰的女兒,現在是影視歌三棲。
誰笑了嗎?那是人家的自由。
還有那誰誰誰,出國留學交了個洋男友,又有誰笑了嗎?
言言也有自己的生活選擇,你管那麼寬做什麼?
我搞不懂你!自尋煩惱!”
“你……!”大姐氣呼呼的扭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