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老周看著就是個老實人，但他卻能領導著360到後世。
管中窺豹，由此可見一斑。
沒一個善茬。
陳升收起心思，發了一條個人微博，以及頭條。
“所有關心頭條網的各界朋友，我很抱歉。
原本我隻是想給夥伴們助助興。
同時想臭美一下我的舞蹈功底。
卻沒想到會引起如此大的風波。
對此，我深表歉意。
我尊重所有的女性朋友，我想，這從頭條網公司架構可以看得出來。”
為什麼要歉意一把，因為他善。
對商業來說，這種善是常備道具。
網上並不鮮見。
到後世，這種善已經普及了。
隨處可見。
微博評論區很快就熱鬨起來。
無數女性留言表示支持。
當然也不乏理中客，以及冷嘲熱諷。
但一下就淹沒在支持的浪潮中。
網上還不斷有地位較高的女性發言。
其中就包括清華、北大、江大、江科大的舞蹈教授。
把這件事升級為對舞蹈的狹隘認知。
而在湘省省會。
文光明又倒黴了一次。
就擦肩而過不小心的撞到，也被人揍了一頓。
又去派出所扯皮。
文光明堅持不要賠償，要法辦。
幾個男性打人者一個拘留三天，其他的拘留24小時。
一個個沒事人一樣，歡天喜地坐在了拘留室。
連道歉都省了。
走出派出所，冷風吹來，文光明打了個顫。
他忽然有點怕了。
臉上青腫剛有點好轉，又添新的。
若說前一次是巧合，這一次也是巧合？
還有沒有下一次？
他很憤怒！
想立即發微博怒斥被打擊報複。
可證據呢？
下次會不會變本加厲？
思考了半小時，文光明放棄發博，又憤又憋屈地回家了。
剛回到家，就收到一封信。
區法院傳票。
2月1日開庭。
也就是初十，都過完春節返崗了。
文光明懵了。
打了還不算，還要告？
他心裡又急又怒，深呼吸幾口氣，然後試著聯係區法院法官的助理。
他想知道對方律師出自哪個律所。
很快就聯係上了。
說了幾句好話後得到了答案。
姓趙，他不認識。
網上一查，頓時懵逼。
好家夥！
趙宋誠，湘南大學客座教授。
曾是花城某區檢察官，三年前辭去公職。
一直在湘省省會擔任律師援助機構的負責人，同時是省會法製辦秘書處副處長。
文光明心裡的一絲僥幸蕩然無存。
心情和屋外的氣溫一樣低。
他失態大叫：“用得著這麼隆重嗎？用得著嗎？？”
江市。
臨近春節放假，大學生們都陸陸續續回了老家。
陳升又參加了茶顏連鎖的年會。
作為老板，他有這個責任出席。
茶顏的主流員工不再是大學生，而是社會人士。
女孩居多。
大學生們始終有自己的理想，不會長期在奶茶店。
她們平時隻知道孫雨欣孫總，頭一回知道真正的老板是頭條網。
茶顏的人數就要少很多，半個下午就開完了年會。
又陪著吃了頓飯，帶著孫雨欣、劉倩、唐欣一桌桌喝酒。
劉倩過完年就到頭條的文宣部工作。
唐欣則到甜瓜的行政部。
就剩孫雨欣帶著整個團隊了。
飯後陳升把孫雨欣叫到車裡，遞給了她一個文件袋。
裡麵裝著茶顏8%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