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餓啦，獨……”方姐的話卡在喉嚨口，瞄了下幾個孩子，眨了眨眼改口道：
“吃素一點還是可以的，比如茄子黃瓜，清清腸胃。”
“老方你肯定經常吃！”李姐一臉揶揄，打了她手臂一下。
“不吃怎麼行，會餓死的。”方姐哈哈大笑。
“難怪你家門口的垃圾桶裡常有完整的茄子黃瓜。”
“去你的。”
幾個熟女聊的話題越來越橙，隻是比較隱晦。
小的聽不太懂。
聽懂了也裝著不懂。
跑到一邊玩水。
範曉婉隻是笑著聽，插不上話。
偶爾打趣一下。
她也吃茄子黃瓜，卻是炒著吃的。
沈言卿、安秋月、王依依沒有參與這個話題。
都趴在泳池邊，和周雯衛元元看海聊天。
陳升則安安靜靜在角落待著。
熟女們的話題他更不適合參與，裝沒聽到就是。
郭少霞走過來蹲下，小聲道：
“人我放到了酒店外，離開的影音錄像我也留了。”
“嗯好，你也下水玩吧，沒什麼事了。”陳升點頭。
他讓保鏢們把那個姓餘的請出了酒店。
多出的彆墅剛好分給保鏢，算多張床。
郭少霞是要跟著他住這邊的。
童玲在婉姐那邊。
“我晚上再下，怕嚇到孩子。”郭少霞身上好多個疤，免得小姑娘們問起。
等郭少霞離開，陳升望著遠處，目光又幽深起來。
放走人已經是他最大的仁慈。
這兒是泰國，把人變成某個表演團隊裡的人妖很正常。
一個沒有存在感的人消失，不會有人理會。
但他還是壓住了心裡的念頭。
倒不是心軟。
隻是性價比不高。
為微不足道的人，不值得。
至於人能不能回得去，那就看自身運氣了。
以後還來不來騷擾胡菲菲，就看人識不識相了。
胡菲菲交一個正常男友，他不會管。
戀愛、分手、或者結婚離婚，都屬正常。
但這種絕對不行，會嚴重連累頭條係。
一旦被揭開，他陳升會被啪啪打臉。
“頭條核心高管玩鴨子，包養小白臉，還讓小白臉喝排泄物……”
之類的話就會軒然網上。
不用說，百分百會冒出來各種輿論。
然後輿論一定會引到其他高管身上，比如三個小baby。
編造各種內容抹黑是必然有的。
頭條係現在走得很穩，但風頭很盛。
看似沒有敵人，其實到處是敵人。
他們不做聲，不代表不會抓住機會攻擊。
他們滿臉帶笑，也許心裡裝滿了毒針。
不想兄弟開路虎的人比比皆是，何況不是兄弟。
樓上房間裡。
胡菲菲哭了好一會了。
為自己的愚蠢而哭。
明明眼界變高，卻沒成想差點栽了。
想著之前的心動就犯惡心。
手機響了好多次，她掛斷後直接拉黑。
回江市就換號碼。
胡菲菲哭得眼淚乾了，心情變得舒暢了一些。
走到陽台蹲下，偷偷欣賞海景。
她不敢讓陳老板看見。
覺得丟臉。
泳池裡，陳升見二樓陽台時不時冒出一個頭頂。
頓時又好氣又好笑。
等那個頭再冒出來時，他招了招手，指指泳池。
意思是想下來就下來。
胡菲菲的頭縮了回去。
沒一會，她就穿著比基尼跑了下來。
紮進了水裡。
等她冒出水麵，周雯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