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會不會成為被集火的標靶?
如果有人要對自己下手,會從哪些方麵?
一切的一切,都難以自控的自動思索起來。
眼前光線一暗,小丫頭爬到他椅子上,跪坐著,用手指撫平他的眉心。
拇指肚順著額頭兩邊滑下,再順勢揉按太陽穴。
就特彆舒服。
“月月辛苦了。”陳升伸出雙手搭著大月亮,這種感覺好極了。
整個人格外放鬆,連氣勢都變強了。
“我不辛苦,哥哥才辛苦。”安秋月閃亮的眸子裡滿是關懷和愛意。
陳升的思緒漸漸不再深沉,目光變得有些異樣,輕輕喊了一聲:“月月。”
“嗯?”安秋月對上那道灼熱的眼神,瞬間明白哥哥的心思。
她心中一顫,先左右看了看,兩邊的保鏢離得有一定距離。
又低頭看了下裙子,寬闊的裙擺鋪開來,完美的把兩人遮住了。
她抿著唇,內心掙紮了一會,央求地搖了搖頭,低聲道:“哥哥,這裡真不行,我怕。”
“哦,好吧。”陳升收起自己狂亂的心思,剛才一下子差點失控了。
“對不起,晚上再補償你。”安秋月俯下身,親吻陳升的額頭。
“是我過分了,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寶貝月月。”陳升摸了摸小丫頭的臉頰,心裡生出歉意。
小丫頭害羞,自己竟然想在這……,這不是難為她嗎。
陳升猛然驚覺,自己會不會太肆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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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某些東西一旦膨脹起來,就像脫籠的野獸,對一個人潛移默化。
今天想這樣,明天就想那樣。
得不到滿足就會去尋找。
改變發生在不知不覺中,等到某天醒悟時,已經遲了。
收不住的野心,全是漏洞,會帶給敵人可乘之機。
陳升深吸一口氣,把不合時宜的念頭給碾碎,不給欲望變異的機會。
欲望可以有,卻絕不可以失控。
“哥哥你真好,在這裡那個我好害怕。”安秋月低頭親了又親,既滿足又心疼。
如果哥哥一定要,她會順從,但確實害怕。
兩人說著話一直到傍晚,又散步去露天餐廳。
吃飯的時候陳升收到範曉婉的信息,約一會見麵聊個事情。
陳升回了句“好的”。
婉姐找他一定是有什麼不方便說的,不宜給其他人聽到的事。
回到彆墅時天色已經擦黑,陳升讓小丫頭先進去,自己則在路口等著範曉婉。
不多會,範曉婉走了過來。
穿著藍底碎花連衣裙,看見陳升就笑了一下。
兩人往海邊走。
“小陳,今天你李姐她們讓我問問,股份能不能賣她們一些,3%左右,說想給孩子留個保障。”
範曉婉照著閨蜜說的原話複述,先看看陳升的判斷。
畢竟其他隻是她自己的猜測,陳升怎麼想她還不完全確定。
陳升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笑著問道:“婉姐,你怎麼說的?”
“我先給她們打了預防針,說這事可能性極低,她們還問你有沒有打算上市,我說可能不會。”
範曉婉沒有隱瞞,基本都照著原意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