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確實可憐,但更可憐的還有三個中登成功人士,堂堂國企領導。
在城市的不同角落,默默地等待一步跨過天塹的機會。
然並卵。
最終等了個寂寞。
人去哪了呢?在乾什麼呢?哪怕是拒絕,也可以回個信息啊。
隨著夜色更深,氣溫也更低了。
屋內屋外的溫度相差很大,至少在某個屋內是這樣的。
世茂金秀二期,22樓,主臥。
陳升在這個冬日的夜晚渾身汗濕,全身像泡進水裡剛出來。
懷裡背對他的人兒在不停地顫抖,床單被她抓得緊緊的,發出打著哆嗦的喘息聲。
除此外,一切都安靜下來。
女人的馨香,和男人的雄性汗水夾雜一起,形成一種獨特的、能催動體內分泌荷爾蒙和多巴胺的氣味。
陳升伸手搭上範曉婉柔滑的肩膀,明顯感覺手下微顫,便又把另一隻手伸到了範曉婉頸窩下。
從栗色的頭發之間很順利的穿了過去。
輕輕帶了帶肩膀,人就轉了過來,頭和臉緊緊藏在他胸前,並且用一隻手捂著露出的半邊臉頰。
蜷起的身體還在打著哆嗦。
“婉姐,真的沒事嗎?”陳升關心地輕輕問了句。
範曉婉沒有說話,好一會後才悶聲道:
“要是有事,你怕不怕?”
聲音聽著有些嘶啞,她輕咳了兩聲。
“這有什麼怕的,生!跟我姓!”陳升摸著她光滑的背笑道。
範曉婉沒有立即回應,長長喘了兩口氣後,身體的顫抖也減弱了些。
她捂著臉的手鬆開後摸到陳升腰腹,又觸電般縮回來,重新擋著臉。
磁性的女人聲音帶著小小的嘶啞,還壓得很低:
“沒有的,前天大姨媽剛走。”
安全期還是李姐幾個人經常討論時說的,不然她都不關注,對生活沒有意義。
但現在……有意義了。
陳升也放下心,當時婉姐哭喊著回答了一句“可以”,他怕自己聽錯。
孩子的事他想讓楊姐姐先有,但如果真的有了,那就生。
安靜了一小會後,藏著臉的範曉婉突然柔聲道:
“我比你大那麼多,你還欺負我,讓我以後怎麼麵對你。”
“坦然麵對,正麵麵對,放心麵對。”陳升撫摸著婉姐的頭發,他當然知道婉姐擔憂什麼。
便繼續安撫道:
“我們隻論心,論心你還未必有我大,何況你還那麼年輕,那麼漂亮。”
“是嗎?你覺得我年輕漂亮?”範曉婉不信地反問。
她對自己很自信,就是漂亮,就是好看,但麵對陳升,她的信心降低了一個大檔次。
“當然,你可以懷疑我任何事,但不要懷疑我的眼光。”陳升很不要臉的炫耀。
誰敢說他眼光差?
這話範曉婉信,一百個信,以小陳的審美,他說漂亮那肯定是真漂亮。
一下子,範曉婉的心情放鬆了很多,甚至還主動撫摸了幾下陳升的腰,又縮了回去。
陳升嘿嘿一笑:“婉姐,再摸摸,可舒服了。”
範曉婉羞笑一聲,揮起手掌拍了陳升的臀側一下。
在陳升的視線裡,那新紅的指甲配上白皙的手指,透著一種異樣的成熟誘惑。
現在不比後世各種璀璨美甲,也就幾種純色。
在街上看見並不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