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因為這次廣告，會讓他們提前。
但也很大概率打亂他們的發展節奏。
因為資金和董事會！
假如他們不搞人工智能，那陳升的賣貨就越發順利。
假如他們也做，那就要投入資金，電商的一些計劃可能受影響。
不管哪條路，對陳升都有利。
不過他還是認為，這幾個人暫時不會搞。
正是電商大戰之時，董事會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這個撈取利益的機會。
台上台下以為提問要結束了，卻見女主持人看了下手裡的卡片道：
“陳升先生！這次電影節抽取了一些粉絲觀眾的提問，其中一道是關於您的，請問我可以問嗎？”
“可以的。”陳升也沒多想。
“好的，陳升先生，有觀眾問，您的擇偶標準是怎樣的？”
問題一出，場中所有女演員都雙眼一亮。
誰問的？問得好啊！
女演員嫁給富豪的比比皆是。
儘管看見了那兩位超級美女，可萬一陳董好自己這口呢！
萬一呢！
自己什麼款都可以演哦！保證把陳董伺候到飛起。
一些老演員和導演們已經知道這個問題的關鍵，那就是給電影節增加話題度。
可以預測，一旦陳董回答了一個標準，主持人立馬就會追問：您覺得哪部電影中的女主角符合呢？
甚至可能說：我覺得您的標準很像一位女演員。
幾個老油子已經看向自己熟知的營銷高手，這問題估計是策劃好的，最後引向要炒作的女演員。
冪冪？小冉？高圓？都有可能！
所有人都看著那個年輕的富豪，等待他的回答。
就見他幾乎沒有猶豫，笑著指向台下自己的位置：
“我們鬥音的兩位總裁，就是我的擇偶標準！”
場中齊齊看向前排那兩位年輕女孩的背影。
楊君雪和安秋月露出滿足的笑容。
阿裡馬咧嘴笑出聲，鼓了兩下掌。
觀眾席裡交頭接耳。
連傑哥、JaCkie成、周星馳、還有道明哥這些人都拍了幾下手。
老油子們心生佩服，這陳董可真會說！
女演員們大失所望。
同樣感到失望的是兩位主持人，任務失敗了。
男主持人試圖挽救：“陳董！您可以說個具體的形容嗎？”
陳升瞥了他一眼，將話筒遞回去：“我說得很具體了。”
接著朝台下雙手合十，走下了台。
“啪啪啪啪……”台下掌聲恭送。
台下柳清一邊鼓掌，一邊小聲對安秋月道：“你們陳董真是厲害！”
“嗯，他確實很厲害！”安秋月一臉滿足和驕傲。
柳清目光一閃，躊躇了下，還是把那句“你是他女友嗎”咽了下去。
江湖傳聞四個，但人家不說能有什麼辦法。
她遞了一張名片過去：“如果有投資機會，我們高盛對陳董的項目極感興趣。”
“好的。”安秋月禮貌地接過名片，但她知道這位柳總的期待是要落空的。
柳清又遞了一張名片給楊君雪：“楊總，多多關照！”
“互相關照。”楊君雪接過名片笑了下。
對於坐回原位的陳升，柳清沒有遞名片，走女總裁路線就足夠了，結果是一樣的。
楊君雪偏頭看了一眼弟弟，給了一個柔軟的微笑。
雖然弟弟很不要臉，但這個答案是最正確的。
今晚……獎勵一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