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都不接一下當然不合適,陳升掛了電話,到彆墅外對範曉婉說了聲:
“婉姐,你那邊彆墅我用一下,接待下京城來的。”
“好,給我後麵晾的內衣收一下。”範曉婉說得隨意,其他人聽得也很自然。
“好的婉姐。”
不用陳升動手,女保鏢就去收拾晾曬衣服了。
今天保鏢們是輪班,一半去玩,一半值勤。
兩名保鏢陪著來到碼頭後就散開了,免得讓對方覺得排場太大。
但不陪著不行,經曆這次事件後,他不能獨自出行。
頂著中午的太陽靜靜等候,倒也不用怕被曬傷,身上都被月月擦滿了防曬。
過了沒多久,一架水上飛機由遠而近,最後停靠在碼頭。
見過一次麵的李司長從機艙走出,笑著揮了揮手:“陳董,又見麵了!”
“您好李司長!辛苦!”陳升打量了下李司長的著裝,白襯衣黑西褲,不像是來度假的。
碼頭的工作人員把人扶了下來。
又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麵相看著很年輕,而且非常眼熟。
居然是這位!陳升先是一驚,接著便是一喜。
那人自己跳到岸邊,身手矯健,微笑著伸出手來:“你好陳董!初次見麵!”
“你好你好!”陳升熱情的握手。
李司長笑著介紹:“陳董,給你介紹下,這位是鄒守資先生,曾任DST的高級合夥人。”
“久仰久仰!”陳升對這個名字熟悉得很,沒想到竟然介紹這位,那可就太好了。
按時間,這位快要進入小米擔任財務官。
“我才是久仰陳董大名!如雷貫耳,陳董的創業之壯舉,讓我歎為觀止。”瘦瘦的老鄒風度翩翩,但姿態放得比較低,
陳升笑了兩聲:“哈哈!鄒先生太捧了,我也就是運氣,李司長,鄒先生,不如我們先回彆墅,邊吃邊聊。”
“好!正好餓了!”李司長欣然應允。
“那就打攪陳董了。”老鄒微微欠身。
機艙裡又下來一男一女,男的是李司長的秘書,女的是老鄒的助手。
都跟陳升打了招呼。
幾人邊走邊聊風景,沒有提及正事。
到了範曉婉的彆墅,三人就在屋簷下的藤椅就坐。
午餐自然有保鏢去安排,那位秘書和助手都被領到餐廳去吃飯。
“這個小島包下來可不便宜,陳董對員工可真舍得。”李司長讚歎。
“哈哈,本來是有點貴,但突然打了六折,還免費供應吃和玩。”陳升有意把話題延伸到這裡。
“哦?開業酬賓這麼大力度?”李司長自然是不信的。
“酒店也是沒想到,昨天有人冒充遊客,半夜從海裡潛入,闖進我的彆墅想給我注射毒針,好在酒店和本地官方給力。”陳升搖了搖頭,一臉苦笑。
李司長和老鄒對視一眼,目光驚駭。
這是暗殺呀!
兩人都是人精,自然明白不是酒店和官方給力,是人家的保鏢給力。
資本遭到暗殺的例子不是沒有,相比起來還是比較少的。
大部分都是內部爭奪股權的鬥爭。
外界暗殺沒有用,除非是純粹製造混亂,又或者是有私仇。
“人交代了嗎?”李司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