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承諾由鬥音公益捐一座圖書館。
也是他自己願意,不然縣裡再怎麼說也拿不到。
這片地區,目前還是比較貧困的,山路難行,隻能靠山吃山。
但資源其實很豐富,投資下去肯定有回報。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科學合理的撒錢。
灑向社會,社會又回饋更多。
如此循環往複,永動雪球似的。
既能收獲回報,又能廣揚名聲,疊民意BUFF。
此時,安秋月已經帶著孩子和保鏢先一步進了寨子。
大伯、二伯,以及其他親戚,鄰裡,都圍在身邊。
都說著苗語,陳詩瑜一句也聽不懂,隻知道這些是親戚。
“誒呀!孩子長得真好,真像你,秋月!”
“秋月真是有福氣。”
“詩玉還是詩雨,哪個雨?餘?”
等陳升過來,又是一輪熱情招呼。
香燭鞭炮早已備好,就等著上山了。
通往墓地的小道也變成了水泥路。
墓地也被修整了,乾淨整潔,看著就像一個大族的祖墓。
點香燭,在墳頭鋪上紙錢。
郭少霞和保鏢把兩孩子的耳朵捂上,響起劈裡啪啦的鞭炮聲。
陳永毅窩在郭少霞懷裡,嚇得一個哆嗦,眼看著嘴癟起來,又被哄了回去。
陳詩瑜見過放煙花,反應就淡定了許多,隻是一臉好奇地望著媽媽跪拜。
陳升一膝蓋跪倒,先拜了一次,然後直起上身,虔誠地大聲念道:
“這麼久才來看望,老丈人彆見怪,以後啊,每年來一次,要是實在來不了,您也見諒。”
“今天您的外孫女,外孫子也來了,您在地下有知,還望保佑孩子們健康成長。”
他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但寄托思念的傳統習俗還是樂於傳承的。
又拜了下去。
一旁的安秋月小嘴癟著,滿眼感動地望著自己的男人。
這個男人對她始終如初,真正對她好,心裡有她。
保鏢們包括郭少霞都一臉感慨。
重情重義莫過於陳董,以首富的身份地位,說跪就跪,不帶一絲猶豫。
也難怪幾個總裁癡心於他。
陳升拜了三拜起身,溫和地望向女兒,“詩瑜,來,給外公磕頭。”
“好的爸爸!”陳詩瑜乖巧地來到父親身旁。
學著父親剛才的樣子,跪了下去。
“就說外孫女陳詩瑜給外公磕頭了。”陳升柔聲叮囑。
“外孫女陳詩瑜給外公磕頭了。”陳詩瑜依言拜了下去,脆聲溫軟地喊著。
也學著父親的樣子拜了三次。
把安秋月看得哭出聲,心裡盈滿了幸福。
“真乖!”陳升把女兒拉起來,又在郭少霞懷裡抱過陳永毅。
就這麼抱著,作勢拜了拜。
“老丈人,這是你外孫子陳永毅,也給您磕頭了。”
陳永毅不知發生了什麼,懸空搖來晃去,大眼珠子裡滿是新奇。
做完這些,陳升才來到安秋月麵前,給她抹了抹眼淚。
“乖,不哭了,老丈人在看著呢。”
“嗯,好。”安秋月哽咽著,傾身與自己的男人額頭相抵。
此時此刻,她的內心無比充實和安寧。
帶著孩子來看望父親,這個心願完成了。
也許,真的是父親用自己的命,換來她與哥哥相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