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汐想想,眼睛彎起:“看情況去。”
兩人對視上,亦靜止不動,卻沒過片刻,容伽禮神色如常,氣息比剛才更近了些,意圖也很明確,而近乎要吻下來時,路汐呼吸越發快,輕聲提醒:“這裡隔音不好。”
“去浮山灣酒店?”容伽禮也沒有給人隔牆表演節目的習慣。
“辦完事再回來嗎?”路汐問得突然。
這話一落,空氣中安靜了瞬。
很快容伽禮的惡趣味來了,低問她:“辦什麼事?”
路汐不經逗,儘量忽略耳朵紅得滴血,啟唇說:“我什麼都沒說啊。”
說著就想轉身走,卻被容伽禮先一步地扣住了纖細手腕,隨即,連人都打橫抱了起來,邁幾步,便將她輕而易舉地壓製在窗台對麵的那張床上。
路汐突然反應過來這床單是淺藍色的,剛想說什麼,已經來不及。
容伽禮的舌重壓著她唇齒間,帶著強勢,壓過了窗外的風聲,民宿庭院內的腳步聲,逐漸地,路汐衣領處都有了絲汗意,下意識伸手去摸索枕邊的遙控器
,想將室內空調溫度降低到最大。
而她指尖一動,就讓容伽禮的手掌包裹住,邊吻著邊將她的手心按在了胸膛前。
路汐腦袋暈沉沉的,也分不清是自己心臟跳得過快,還是他的,下意識曲起手指抓他質感極好的襯衫,一直抓到皺痕很深的程度,才結束了這場漫長的親吻。
隻因容伽禮先一步聽到房門外有腳步聲上樓,似朝這裡走近。
下秒。
清晰敲門聲而至,是劇組的演員喚她下去吃火鍋。
路汐此刻呼吸已亂,極短的幾秒內平複不了,唇被容伽禮手掌捂住,柔軟的腰肢也叫他西裝褲的模糊陰影輪廓抵著,就這樣保持著這個姿勢在被上,沒有動一下,卻叫她止不住的顫。
好在容伽禮替她應答了。
等步聲一走,路汐有些失神地盯著他的下顎,還有下半張臉的完美線條。
容伽禮見她敏感至此,手掌鬆開時,拍了拍她臀:“你病體初愈,先去吃飯,不能餓。
路汐又猛地顫了下。
…
上樓敲門的人是柯月恒,他飾演的路霄一角在今天殺青,劇組給隆重地安排了場火鍋慶祝,正因如此,他才以三十八線之外的跑龍套演員小咖位,厚著臉皮去邀請了一線咖位的路汐,以及她帶來的身份不明“家屬。
庭院亮著幾盞燈,新鮮切好的食材水果和冒著熱氣的火鍋都擺上了長桌。
夏鬱翡剛拍攝完回來,妝都沒有卸下,便不客氣地往柯月恒旁邊一坐,動作很爽快開了瓶紅酒,恰好這時,抬頭看到露天樓梯那邊走下來兩人。
容伽禮和路汐都換了一身乾淨衣物,此刻的他,落在大家眼裡很平易近人,穿著件白色的襯衫長褲,連寶石袖扣都摘下了,被院牆裹著綠意的藤蔓拂過肩側,看著乾淨清爽又隨性。
旁人不知道容伽禮真實身份,但夏鬱翡知道了,卻怎麼都瞧不出他有傳聞中那般難搞樣子。
瞧著路汐搞他,挺輕而易舉的。
坐下後,路汐白細的雙手垂在膝上,都不用說一句話,眼神輕飄飄的落在那兒不到半秒,容伽禮就替她把東西端了過來,吃口水果,要先嘗一下酸甜程度,才往路汐唇間遞。
要不是隔著桌子距離,另一位位高權重的當事人還在場,夏鬱翡都想虛心討教下路汐這方麵的經驗。
而天色徹底黑下來後,赧淵也一身海腥味淡淡的徒步回來了。
夏鬱翡端著碗夾了片魚丸吃,隨口打招呼:“導演又跑海裡去啦。
赧淵隨
性慣了懶得去換洗乾淨衣物往空置的座椅坐下又要了一副碗筷。
等夏鬱翡還想繼續夾魚丸卻用乾淨的筷尖輕輕叩了下她碗沿:“你是女明星。”
夏鬱翡說:“請加上準一線謝謝。”
柯月恒很殘忍地揭露真相:“導演是提醒你該保持體重了彆天天胡吃海喝等殺青了沒法跟你經紀人交代。”
隨即毫不客氣地將紅油鍋裡的魚丸夾走。
夏鬱翡轉瞬沒了美豔女明星該有的儀態:“你們這群男人好沒意思。”
反觀容伽禮定時定量的投喂路汐想要她多吃一口食物都得費儘心思。
夏鬱翡看了兩眼就隻能默默地背負自己的明星包袱。
路汐抬眼笑:“鬱翡這樣的還要減體重嗎?”
“要的。”夏鬱翡雖腰細得一手能掐住卻歎了口氣:“我下部戲是校園題材又讓我演清純少女
她家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