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判案上有異於常人的敏銳度,隻是殺人案這樣少見卻讓他在短短兩天見到了兩起,還有一個人與兩件案子都有些關聯,實在無法讓他不懷疑。
棲鶴對和臻看似溫柔其實句句試探,他無法放下對任何一個人的猜測與戒心,這種性格讓他總是在深夜裡輾轉反側,因此及時用化妝品刻意遮蓋,和臻還是一早就注意到了他的黑眼圈。
心機男,這是當時和臻對棲鶴的評價。
第二天,和臻並沒有去學校。或者說,之後一個月和臻都沒有去學校,後麵的知識點她早就預習完了,去學校也隻是複習而已。距離她的“父母”回來剛好還有一個月,她要利用這點時間儘可能地成為“和臻”。
而她剛好有一個合適的請假借口,跳樓的人使她心悸受驚,精神恍惚,需要一段時間休息調養。雖然A級生不似那幾個S級想去學校就去,不想去也沒人管得到,但正常請假也不會遇到什麼阻礙。
要不是“和臻”沒有無故曠課的記錄,她真想寫一個“閉關學習開高達”的理由直接閉門不出。
短短的一個月,和臻徹底成為了時間管理大師,幾乎每天都是形體老師剛走她又要見美術老師,就算累得不行了也要接著練格鬥防身的技巧。她差點把自己的網名改成“核動力驢”來概括自己這一個月陀螺般旋轉的人生。
“和臻,你怎麼樣。”
請假的第一天和臻就接到了易虛舟的電話,當他說要來看望和臻時,和臻直接找了個外出散心的借口。係統還問她怎麼不一手抓模仿“和臻”的項目,一手抓攻略的進度,攻略誰不是攻略,刷點好感怎麼也不虧。
和臻:“我現在一手抓鋼琴,一手抓繪畫,一手抓小提琴,一手抓散打……千手觀音也抓不住這些啊。”
“我怕我練得氣急敗壞之下原形畢露,在易虛舟麵前露出我本來的麵目。”
到時候彆說什麼攻略了,她大概會立即被打回原形,回到噩夢般的糟糕透明人生裡去。
係統覺得和臻說的也有道理,尤其是她看見和臻咬著牙用力捶向沙包時的樣子,如果它有實體的話一定會倒吸一口涼氣。
和臻是它見過最有毅力的人,儘管抱怨不斷,但她沒有一天找借口放鬆自己,有時候就連係統都想說她多少可以休息一下,但和臻也隻是喝了口水就開始下一步了。
“沒有金手指真是抱歉。”係統真心說。
“我不原諒你。”和臻也不是不想不勞而獲,但是係統沒給她這個機會。她骨子裡是自私虛偽,渴望一步登天的,但她的驕傲不允許她得不到滿足她虛榮心的一切,因此才能咬碎了牙齒堅持到父母回來的那天。
這是這個月裡和臻唯一一次睡到了自然醒,她換了套簡單的居家服去吃早飯,“和臻”的父母已經坐在了餐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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