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如果是因為殷續晝,他的股份,他的豪車彆墅,哪個不更值得你爭搶呢?”
“你也這麼想我嗎?”殷年與和臻靠得很近,近到她可以聞到殷年身上的柑橘香,“你也覺得我是一個覬覦殷續晝一切的私生子,明明是私生子,還妄想著能與殷家的大少爺平起平坐。”
“是啊,我羨慕他,也嫉妒他,但你是第一個,我想用真心得到的,不屬於殷續晝的寶物。”
“可是最後你還是選擇了他,他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因為他叫殷續晝嗎?”
“他……願意為我改變。”和臻壓抑自己的情緒,讓她看起來儘可能平靜,“這幾個月他沒有欺壓過誰,遇到往常會讓他暴怒的事情也收斂著性子。”
“嗯……還學會了我愛吃的芒果冰沙,我的衣服也是他在手洗,每個月的錢都打給我,車子房子都轉移到了我的名下……這些還不夠嗎?”
“想超過他就努力啊,做這種事情隻會讓我看不起你。”
和臻說完後殷年並沒有回應,空氣像是凝滯了一樣,誰也沒有在開口打破這樣的局勢。就好像和臻什麼都沒有說一樣,殷年拿下了胸口的紅玫瑰,還有他早就準備好的戒指。
殷年握住和臻的手,手腕因為鐵鏈的舒服已經紅了一片,他將戒指輕輕推入和臻,就像在看什麼稀世珍寶,聲音繾綣:“當然,我會改變的,殷續晝能給你的,我都會給你。”
殷年做完這些不知所以的事後就離開了房間,和臻用牙齒咬住戒指,背對著監控將它藏在了嘴巴裡。她不需要靠任何人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她喜歡的她自然回去爭取,而不是靠一個認識不了幾天的男人。
他理所當然地以為每個女孩都想做公主,做依附著王子的菟絲花,但和臻自己會舉起寶劍,為她披荊斬棘。
和臻剛剛說那些話也不是希望殷年能醒悟,她隻是在為解開束縛而拖延時間。係統早就提醒過她有危險,所以她在幾次找棲鶴的過程中向他學習了一些保命的技巧,現在剛好能用上。
殷年果然收走了她的手機,連首飾項鏈都沒放過,除了她挽著頭發的夾子。這裡剛好藏了一個棲鶴給她的傳呼機,除了能讓棲鶴手裡那個發出“滴——滴”的響聲沒有任何作用。
剛處理完公事準備休息的棲鶴被突然的聲音驚擾,但他也知道和臻不會突然用上這個,果然立即得到了和臻在她和殷續晝訂婚宴上失蹤的消息。
和臻也沒有把希望完全托付給彆人,她走出門後發現房子遠比她想的還要大,既想避開監控又能讓她走動的路隻有一條——通往地下室。
和其他地方光線明亮不同,通往地下室的樓梯處沒有一點燈,一不小心就能打個踉蹌。
“密碼?”
和臻隨手輸入了自己的生日,地下室的門真的就這麼敞開了,直覺告訴她這不對勁,但探索欲又驅使她往前走。檀木的味道蓋住了地下室本該有的潮濕,牆上也隻是一些蝴蝶標本,直到她走到第二扇門前。
和臻再次輸入了自己的生日,顯示錯誤,隨機輸入的話,她大概有一萬分之一的概率能猜對。
地宮裡火焰舔舐的聲音好像又傳到了和臻耳裡,她試探性地輸入自己的猜測,這扇門果然在她麵前敞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