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轉機!
聽到陸乾的話,柳三開,徐天虎相視一眼,瞬間明白了什麼。
“大人!隻要你不牽連其他人,老夫願為大人效犬馬之勞!”
柳三開一咬牙,深深躬身拜道。
“俺也一樣!”
一旁的徐天虎不敢再廢話,捂著劇痛的右手,臉色慘白答道。
“很好!”
陸乾冷眸一眨,寒聲道:“從現在起,你們隻要記住一件事!那就是青雲丹的丹方,是飛天觀白玉候溫子君給你們的!你們明白麼?”
這是要陷害溫子君啊!
柳三開和徐天虎心中一驚,但手上動作沒有半點停頓,直接躬身應是。
“那麼,現在本官重新審案!你們知道等下該怎麼回答吧?”
陸乾冷冷吐出一句話,銳利目光掃射在二人身上。
“老夫明白。”
“小人明白了。”
柳三開二人麵帶懼色,連忙點頭應道。
見此,陸乾轉頭向左席點點頭,左席會意,朝外邊喊了一聲:“請霍營長進來!”
“請陸大人稍等!”
門外的金甲將士聽到聲音,應了一聲,便快步如箭,去請霍雀。
很快,霍雀推開營房的鐵門,開口便問道:“陸大人,你審清楚了?”
“是的!”
陸乾點點頭,指著鐵案上的兩張供狀道:“煉製青雲丹的人是這個徐天虎,柳家管事柳三開派人偷偷販賣青雲丹。”
“也就是說,這柳三開是主謀?”
霍雀冷眉蹙起,一步閃到陸乾身旁,拿起鐵案上的供狀便看了起來。
然後,神色唰的冷如寒冰。
“丹方真的出自白玉候溫子君之手?”
霍雀放下供狀,懷疑目光掃過柳三開徐天虎二人,最終落在陸乾身上:“陸大人,聽聞你跟那位白玉候有私仇!你莫不是在趁機公報私仇?將這臟水潑到白玉候身上?”
這女人倒也不笨。
陸乾笑了笑:“霍營長此言差矣。本官是出了名的鐵麵無私,清廉公正。什麼栽贓陷害,捏造汙蔑,屈打成招這種事情是從來沒有做過!霍營長若是不信的話,大可問問這柳三開,本官可有逼他?”
聽到這話,霍雀冷哼一聲,轉頭望向柳三開。
“回霍營長的話,陸大人確實沒有動粗,也沒有動用刑罰,老夫是被陸大人大公無私,愛民如子那種精神所感化,才向陸大人招供,一五一十地吐露所有犯罪事實。”
柳三開昧著良心,無比真誠的拱手一拜。
不昧良心不行啊!
這主謀本來就是他,現在把鍋丟給白玉候溫子君,他就能活命,傻子才不乾。
“沒有動用刑罰?”
霍雀瞥了一眼崩口的鍘刀,轉頭冷聲問道:“徐天虎,你的右手傷口是陸大人動的手麼?”
“不不不!”
徐天虎連連搖頭,咬牙切齒道:“是那個白玉候溫子君!他將丹方交給小人,強行逼我小人煉丹,小人不肯,他就刺傷了小人的手,以示懲罰!”
“……可你的傷口很新,地上還有血呢!”
霍雀目光冷冽,透著一股懾人威嚴。
“大人,你聽我解釋!”
徐天虎咽了咽口水,眼珠轉動了幾下,突然麵露痛恨之意:“那白玉候溫子君簡直不是人!他除了刺傷小人的手,還喂了小人一顆毒丹,每過一陣子傷口就會潰爛,流血!小人都是被逼的啊!求大人為小人作主!”
說完,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砰砰砰地叩起頭。
“……”
霍雀見此一幕,轉頭幽幽盯著陸乾:“陸大人,好手段!”
“霍營長似乎對本官有意見?”
陸乾坐在鐵案後,眯著眼,毫不示弱與之對視。
“陸大人,你真以為這種漏洞百出,低下簡單的栽贓手段能弄死一個侯爺?”
霍雀冷冰冰問道。
“霍營長想錯了!”
陸乾搖搖頭,冷笑道:“本官沒有想弄死白玉候的意思。此事事關重大,牽扯到飛天觀,還有武舉,本官定然會寫密報,三千裡加急送入京中,請陛下決斷!在這期間,白玉候在鎮撫司住著,等候陛下問詢,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