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個月的奴才?
眾人聽到方雲口中吐的話,都知道此刻他是氣到了極點。
哪知道,陸乾隻是淡然一笑,輕飄飄地掏出一遝金票,揚了揚:“萬金而已。誰拿不出來?!我跟你賭了!”
眾人頓時側目,微微驚訝。
方雲眉頭皺了皺,目光依舊寒冷。
這時,陸乾轉頭望向場中的高壯大漢:“你又是哪根蔥?居然跟薛樞這等喜歡戴翡翠綠帽的家夥混一起?”
話出,薛樞勃然大怒,喝道:“陸乾!你彆血口噴人,誰喜歡戴綠帽了?!”
他可還想著在青陽郡裡混呢!這帽子可不能亂戴!
陸乾嗤笑一聲:“我怎麼知道,反正我沒有小妾,也沒被小妾戴過綠帽。”
呼呼呼!
這下,薛樞是咬牙切齒,雙眼噴火,手握著腰刀恨不得當場抽出,劈死陸乾這丫的。
“陸乾,彆廢話了。”
此時,場中的高壯大漢劍眉一挑,沉聲道:“我是莫家莫至天。既然你想賭,那我也跟你奉陪到底!”
說罷,將拇指上的沁血扳指摘下。
“這是純正的雲血玉,花紋如流雲,佩戴久了能安魂凝神,同樣價值萬金!不是你手上那等風庸附雅的普通翠玉扳指可比的!”
莫至天轉著血紅扳指,直接嘲諷一番。
一旁的薛樞陰陽怪氣的笑道:“莫公子你也彆難為這陸乾。這陸乾孤兒一個,沒爹養沒娘教,隻知道市井的粗言穢語,哪知道什麼是風雅底蘊,他知道兩個大字就算不錯了。”
此話一出,立刻有世家弟子哄笑起來。
陸乾神色一冷,盯了薛樞一眼,冷哼道:“你們的寶劍,扳指的確不錯,不過,等下它們就是我的了!”
“好大的口氣!”
聽到他的話,方雲走出場中,傲視陸乾:“賭注已經定下,說吧,你要比什麼,任你挑!”
陸乾緩步走出,冷眼對視:“聽說你們世家弟子精通六藝,那麼,我們就來玩個射箭的遊戲!”
“射箭?”方雲、莫至天皺了皺眉。
“當然,普通的射箭根本沒意思。要玩,就玩高難度的!”陸乾冷笑一聲,一躍飛出,來到練武場一角,大手一抓。
一個重達三千斤,高四米的白石箭靶就被隨手抓起,放到場中。
隨後,他來來回回,一共抓了十個石靶,每隔一丈放一個,排成筆直的一列。
眾人目睹這一幕,都大概猜到了他的打算。
“十個石靶,誰射的準,射的多,誰就贏?如何?”
陸乾拍了拍手,略微挑釁的掃了方雲二人一眼。
“哼!我等著拿你的一萬兩金票!”方雲冷哼一聲,胸有成竹。
“區區十個箭靶,還能難住我莫至天?簡直笑話!”莫至天目光銳利,同樣很有信心。
這時,陸乾似笑非笑道:“話彆說得那麼滿!我還沒說在哪裡射呢?”
眾人微微楞了一下。
下一刻,陸乾抬手一指,眾人順著他手指望去,不由得臉色微變。
那是四裡之外的一座七層高的閣樓。
而陸乾指的,赫然就是閣樓的頂尖!
此時雖然是下午,但依舊大雪紛飛,狂風呼呼,站在四裡之外七層高的閣樓頂射箭,還要射中靶心。
這確實很有難度!不,對於方雲他們來說,幾乎是不可能做到!
“陸乾,輸不起就輸不起,你何必耍這點小心機呢?”薛樞陰惻惻的冷笑道:“你弄這個出來,誰都辦不到,不就是想弄成平局?嘖,老夫還真以為你真有膽魄,沒想到就隻是嘴巴厲害,真叫人瞧不起!”
此話一出,立刻有世家弟子附和:
“沒錯,你若真堂堂正正的比一場,我倒高看你一眼,沒想到你居然如此輸不起。”
“他就是個孤兒,估計眼裡隻有錢,沒有信義。”
“唉,算了算了,何必跟他這麼一個小人計較,平白拉低我們的身份。”
“如此無恥之人,簡直是可笑!太可笑了!”
……
聽到這些嘲諷話語,陸乾淡然一笑,不屑一顧。
這些人,連作他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哈哈!我鎮撫司好久沒有這麼熱鬨過了!”就在這時,一聲清朗大笑傳來,李峰一身銀衣,從天而降。
隨著他出現的,還有一位白衣中年人,風度翩翩,搖著一把紫玉折扇,風度翩翩。
“拜見李大人,拜見郡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