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
丁少品一聽,連連搖頭。
隨後,他轉動機關,走出密室,陸乾二人隨後走出。
一盞茶後。
一聲召集的尖銳哨響在鎮撫司內響起,打破了黑夜的寂靜。
陸乾一身銀衣大氅,神色冰冷,領著鄭察,丁少品一行數十人,舉著火把,氣勢洶洶,直奔後院,來到呂橋二弟子的大院前。
一揮手,鄭察上前,一掌拍在大院門上。
砰。
一聲炸響,紫紅大門直接被拍成齏粉,隨風狂舞上天。
“誰如此大膽,竟敢毀我秦陽的大門!”伴隨著一聲怒喝,一個黑衣大漢從院內衝出。
看到一臉冷漠的陸乾眾人,他不由得楞了一下。
隨後,一道道身影激射而來,出現在四周,俱是麵露疑惑之色,盯著陸乾等人。
“秦陽,你犯的事已經暴露了!乖乖束手就擒吧!”
陸乾神色冰冷,吐出一句話。
“什麼?我乃鎮撫司堂堂五品捕頭,我犯什麼事了?陸乾你彆血口噴人!”黑衣大漢怒道。
話音剛落,旁邊那個白衣老者,雷長老冷哼道:“陸乾,你當真以為自己是總捕頭就可以為所欲為麼?你亂抓平民百姓也就算了,現在連鎮撫司的人你也敢抓?”
“對不起,總捕頭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陸乾冷冷瞥了他一眼,回頭厲聲喝道:“秦陽,你八年前顛倒黑白,強行將一個無辜門派弟子下牢,殺害,奪了他身上的寶甲!這件寶甲應該還穿在你的身上吧!七年前,你貪圖一個富家小姐美色,栽贓陷害,滅了她滿門,將她占為己有,玩膩之後還賣給花樓……”
隨著陸乾越說越多,黑衣大漢的臉色越加蒼白,拳頭也緊握起來。
“丁少品!你!出!賣!我!”
最終,他咬著牙,凶狠如狼的目光掃射在丁少品身上,恨不得當場撲出,將丁少品生撕成十八段。
“廢話真多!來人,綁了他!敢反抗,直接就地正法!”
陸乾一揮手,一聲令下。
“是!”
鄭察等人吼了一聲,齊刷刷地抽出長刀,圍了上去。
明晃晃的刀身,在火光映照之下,閃爍著森寒殺意。
黑衣大漢秦陽見此,目光不由得投向那個白衣老者:“雷長老……”
“哼!秦陽,你身為鎮撫司捕快,犯下累累血案,罪該當誅!還是乖乖伏法吧!”
白衣老者猛地一拂袖,一副鐵麵無私的表情。
聽到這話,黑衣大漢神色一沉,猛地怒喝一聲:“師尊!救我!”
聲音滾滾如雷,在鎮撫司內清晰的傳開。
然而,無人應答。
“蠢貨!綁了他!”
陸乾冷冷譏笑一聲。
話音剛落,鄭察猛地一步上前,一雙鐵掌閃著金光,轟然拍在黑衣大漢後背。
猝不及防之下,黑衣大漢隻來得及運起一絲罡氣抵擋。
砰。
一聲炸響,黑衣大漢護體罡氣爆裂,整個人被拍飛起來,狂吐著鮮血。
還沒等他飛出多遠,齊田夏等人刀背從四麵八方敲來,直接將他砸到地上。
劈裡啪啦幾下拳打腳踢,黑衣大漢徹底倒地,奄奄一息。
不用陸乾吩咐,鄭察幾人枷鎖,鐐銬往這人身上一套,便將此人禁錮起來,動彈不得。
“押入大牢!”
陸乾大手一揮,冷聲喝道。
“是!”
幾個捕快領命,押著重傷的黑衣大漢遠去。
看到這一幕,場上一眾玄黃宗出身的捕快心中一寒,臉色無比的難看。
他們這些年跟著呂橋,多多少少乾了一些上不得台麵的事情。現在陸乾秋後算賬,麻煩大了!
“哼!你們也彆想著賄賂本官!本官向來鐵麵無私,兩袖清風,一身正氣可鑒天地日月!青陽郡內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百姓更是交口稱讚!”
這時,陸乾冷哼一聲,銳眼如電逼人:“你們之中,但凡犯法的,有一個算一個,通通都要下牢!走!”
聲音落下,陸乾一甩大氅,領著手下轉身走向另一個院落,繼續抓人。
在場的玄黃宗捕快,看著陸乾遠去,臉色無比陰沉。
陸乾這廝真是臭不要臉,居然堂而皇之地威脅彆人去賄賂他!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