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彆的意思，隻是你來的時間實在是太敏感了。”
“怎麼，怕被人看到我是你金主？”
林清想起他給謝祁川的備注了，某種意義上，謝祁川還真能算是他的金主。
等一下。
反應過來的林清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他劇烈地咳嗽起來，眼角也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淚。
“這樣也能嗆到？”謝祁川拉了一把林清，讓他坐在自己腿上，幫他拍背順氣。
見林清平靜下來後，謝祁川又倒了一杯水給他潤喉。
喉嚨火辣辣的感覺散去，林清抬手抹去淚水。緩過來後，林清才發現他和謝祁川的姿勢太過曖昧。
“我還是自己坐吧，彆把你壓壞了。”林清試圖掰開謝祁川手臂。
“你都快瘦成紙片了。”謝祁川製止住林清的動作，“等一下。”說著他伸出手指，在林清睫毛上輕輕滑過，帶走了懸在睫毛最後一滴淚。
“好了。”謝祁川把林清鬆開。
恢複自由的林清坐到謝祁川對麵，“你看到微博上的事了？”
“嗯，你後麵打算怎麼做？”
林清記得書裡的明嘉最後被封殺了，隻是具體的原因作者沒有寫，不過十有八.九和他的金主有關。
“我記得和明嘉一起去預展會的男人是叫吳總吧？”
謝祁川點點頭。
“你能幫我調查一下這個人嗎？”都是商界的人，查起來肯定比他容易得多。
謝祁川沒有立刻答應，沉默地望著林清的眼睛。
“不方便嗎？那我自己去查也可以。”林清拿出手機，打算給李穆穆發消息讓她去查。可他剛劃開屏幕，手機就被謝祁川按下了。
“？”林清疑惑地眨眨眼。
“這麼快就放棄了，你就不再求求我嗎？”明明是帶著無賴的話，卻被謝祁川說得義正言辭。
難道謝祁川想聽自己撒嬌？
林清戲癮上來，他坐直了身子，伸手拉住謝祁川衣袖，壓著嗓音軟綿綿地說：“老公，你幫幫我好不好，求你了。”
林清的話音中像是帶著鉤子，把謝祁川的心都釣起來了。
就在這時，兩人聽到門外的小章在和人說話。
“夏老師好。”
“你怎麼站在外麵？你家清哥呢？”
小章提高聲音回答：“清哥他在車上換衣服，我不好呆在裡麵。”
林清聽了和謝祁川對視一眼，不等對方反應，拉開衛生間就把謝祁川塞進去了。謝祁川站在逼仄的衛生間裡，眼睜睜地看著林清毫不留情地關上了門。
“小章，是誰呀？”林清把門拉開，看到夏南溪後驚喜地說：“原來是南溪哥，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
“當然可以。”
“你就讓我站在這裡說話？不叫我上去坐坐？”
小章聽了之後眼睛瞪得老大，雖然她剛剛沒有看到謝祁川的臉，但是從身形和衣服也不難看出，車上的人是個男人。
“當然可以。”林清挪開位置，讓夏南溪上車，隨後示意小章一起上來。
小章上車後，識趣地走到一邊。她悄悄打量車裡，最後將視線停留在衛生間的門上。
“小清，你的眼角怎麼這麼紅？你是不是……哭了？”
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