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謝祁川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控製力,他恨不得直接將林清揉進懷裡。
“好了好了。”林清臉頰通紅,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從謝祁川懷裡逃出來。
衣服淩亂地完全不能看,頭發也早就淩亂炸毛。
“停下,好不好?”林清豎起手掌擋在身前,警惕地看著謝祁川。
謝祁川點點頭,“穿上鞋,彆光腳站在地板上。”
“哦。”林清找到被踢到角落裡的拖鞋,穿好後猶豫一番,還是挨著謝祁川坐下了。
謝祁川隨手將林清亂掉的頭發理順,“電影殺青之後,你是不是就可以恢複卷發了?”
“嗯。”林清是自來卷,為了拍電影要保留直發,時常打理還挺費事的,而且還傷頭發。
“怎麼突然問這個?”
“沒什麼,隨便問問。”
林清才不信呢,他將翹起的劉海壓平,想起之前謝祁川好像總喜歡摸他的頭發。
“謝祁川,你是不是喜歡我卷發的樣子?”
“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林清被謝祁川炙熱的目光看得害羞了,一溜煙跑進浴室,“我先去洗澡。”
看著林清逃離的背影,謝祁川眼中含笑。
過了十幾分鐘,謝祁川還不見林清出來,他正要開口問呢,浴室的門開了一條小縫。
林清隻露出一雙眼睛,“謝祁川,你在嗎?”
剛才進來得太著急,林清忘了拿睡衣和換洗的衣服。浴室內的浴巾被周嬸拿去清洗,還沒有收回來,他又不想穿臟衣服,因此隻能讓謝祁川幫他拿。
聽見謝祁川腳步聲臨近,林清連忙出聲製止,“你先彆過來!”
“怎麼了?小清。”
“你可不可以幫我把睡衣拿過來?還有……內褲。”
“等一下。”謝祁川轉身去床頭拿起睡衣,又去衣帽間找出一條乾淨的內褲。“給你。”謝祁川隻看見了一條帶著水汽的白皙胳膊一閃而過,帶走了自己手上的衣物。
林清把身上的水珠擦乾淨,一臉憤憤地穿衣服。
這要是在以前,他並不覺得有什麼,可現在的他,隻要和謝祁川眼神一對視,腦袋裡的東西就會迅速變色。
不行,自己得和謝祁川保持距離。否則要不了多久,他就會被謝祁川吃乾抹淨的。
林清磨磨蹭蹭地從浴室出來,他忐忑地說:“我覺得我們現在不適合睡在一起。”
“又瞎琢磨什麼呢?”謝祁川從林清手裡拿過毛巾,把林清頭發上殘留的水擦乾。
“我沒有瞎琢磨,我們現在要是再睡在同一張床上,會很危險的。”
捏了一把林清嚴肅的小臉,謝祁川忍著笑,“有什麼危險,說給我聽聽?”
“我怕……我怕控製不住自己把你撲倒。”
“沒事,我不怕,歡迎來撲。”
謝祁川將吹風機的插頭插好,打開吹風機,用嗡嗡的噪聲止住林清異想天開的想法。
到了不得不上床睡覺的時間,林清彆扭地爬上床,彆扭地躺進被子裡,那表情就像是小兔子明知前麵是獵人布下的陷阱,也要睜著眼往裡麵跳。
獵人把躺得筆直的小兔子拉進懷裡,強勢地在獵物鼻尖上親了一口,“你隻要不亂動,我就不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