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個人是敵是友,現在在哪裡躲著?
要是找到了說不定還能挾持過來做人質,拿來和對麵的“警犬”談談條件也是好的。
但現在找不到人,隻能祈禱這人彆在他們交戰的時候跑出來摻和。
那邊的迷彩也在發現這裡有人之後提高了警惕,同時心裡也在不斷的猜測著會是什麼人跑到這深山老林來。
放著好日子不過跑這裡來受罪的要麼是友軍來這執行任務,要麼就是窮凶極惡的逃犯。
但是敢如此光明正大生火的,還搭起了帳篷的那就不像來執行任務的。
排除下來那就是第三方不知道是哪的綠林好漢了,當下他又提高了心裡的防備的警惕。
一打一他還能有點勝算,但要是一打二那他就沒有勝算了。
於是他邊警惕著對麵那人的舉動邊用眼睛餘光看了看那邊的帳篷,試圖從這分析出一點有用的線索。
這邊借著月光曾嫻能看到走手邊那位是穿著迷彩服的,臉上也塗滿了油彩,就跟個大花貓似的。
她心稍微的定了定,這倆要是打起來的話她肯定是幫友軍的。
但是怎麼幫也是個技術活,她不能暴露自己。
那這箭就不能用了,精神力或者空間裡的藥材就都不錯。
這麼想著她分出了一點精神力到空間裡,一邊觀察下麵隻對峙沒有動作的兩個人。
挑挑揀揀了好幾種藥材之後她把它們紮成一捆,然後利用精神力和空間異能把東西放到了還在燃燒的火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