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沒天理啊。
我們好心好意的想要幫忙卻被當做驢肝肺,不識好人心啊。
現在來找她幫忙不願意就算了,還要打人。
公安怎麼不來把她抓了去?”
曾嫻直接倚靠在門框上靜靜的看著,這難得的大戲不看白不看。
巷子裡的其他人家也被梁潔的哭嚎聲喊了出來,圍了一圈的在旁邊看熱鬨。
這難得有熱鬨看,大雪天的也阻擋不了他們的熱情。
這孰是孰非不瞎的都能看到,所以他們壓根就不信梁潔說的鬼話。
好心到大半夜去沒人的屋子裡幫忙的他們這還是頭一次見,尤其是這人還理直氣壯一點也沒覺著有錯。
這人要是不抓進去好好的教育教育,以後也好心的來他們家幫忙他們找誰說理去?
一個字,該。
兩個字,活該。
看到有人出來圍觀梁潔當即更大聲的哭嚎了起來,說的自己委屈的跟什麼似的。
奈何壓根沒人搭理她。
看沒人理她梁潔也就悻悻的閉上了嘴,然後站了起來。
不過她並沒有走,而是站在離曾嫻稍微遠一點的位置確保自己不會再挨打之後依然不知所謂的叫囂。
“我跟你說,你打了我,要是不想被公安抓走你就得跟我去一趟,解釋清楚把我男人放出來了我就不追究你了。”
曾嫻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去啊,我就在這裡等著你。”
梁潔當即氣的說不出話了,按道理來說她不應該怕嗎?
但是曾嫻那一副無所謂、懶洋洋的模樣確實不像是害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