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好好說,彆衝動彆衝動。”
曾嫻看也打的差不多了就順勢把棍子放開,站在了一邊。
梁潔看人攔住了這才艱難的坐起身,不可置信的指著她道。
“你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了,還要擇日子嗎?
還有你媽沒教過你不能用手指頭指人嗎?
再不放下姑奶奶我幫你折了它!”
梁潔聞言有些慫的放下了手,剛挨了打她不敢太過放肆。
但打不過罵不過不代表沒有其他辦法了啊。
“你們誰去幫我報公安?曾嫻打人就應該報公安把她抓走。”
曾嫻不屑的嗤笑出聲,“歡迎你去,我就在這裡等著你。”
這打人可是有技巧的,打哪裡下多少力氣那都是有講究的。
剛剛她那一頓揍看著很嚴重,實際上也很嚴重。
隻是依照現在的醫療水平壓根看不出來,因為她下手的都是一些穴位,加上大冬天穿的多,壓根就不會有淤痕。
梁潔的身上有多痛她自己知道,所以她覺得曾嫻就是牙尖嘴硬心裡指不定多慌。
當即就轉頭讓人去幫忙報公安,為此還拿出了一分錢的跑腿費。
沒辦法,鄭家的人都沒有出來看熱鬨,不然她直接就讓人去了,壓根就不需要花錢。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有一個小孩子跑上去拿了錢就往公安局去了。
她想著等會公安來了她要狠狠地訛一筆醫藥費,還有曾嫻去解釋清楚把她男人給放出來,要是她不乾那就把她也送進去。
心裡頭的算盤打的那叫一個劈啪響,就連要多少錢她都想好了。
現在就隻等著公安的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