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潔頭發淩亂,衣服鞋子也弄得臟兮兮的,沾滿了泥巴。
臉色蒼白,嘴唇也沒有一點血色的安靜在那躺著,哦,不,暈著。
而她的婆婆正堵著大門,跟那兩個送她回來的男人理論。
emmm,或許是撒潑比較貼切。
隻見她站在台階上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那兩個好心人嘴裡吧嗒吧嗒的輸出。
鄭老婆子因為兩次找茬曾嫻都沒有成功不說,還一次比一次損失大。
第一次借東西不成反倒是自己摔掉了牙齒,第二次想進去順點東西都還沒進去呢她兒子就喜提了一副銀手鐲以及包吃包住牢房半月遊,第三次她那個不爭氣的兒媳上門被打的嗷嗷叫但是卻沒有一點傷痕,要不是看著她喊得那麼淒厲她老婆子都覺得梁潔在裝。
就感覺得罪了曾嫻那個死妮子就會倒大黴。
而這種種的異常讓她直接就往玄學方麵想去了,不然的話沒辦法解釋這些異常。
所以她就打聽了一下附近的神婆、道士什麼的。
隻可惜自從建國之後國家就開始打擊封建迷信,那些人早早的就躲了起來。
直到今天她才好不容易找到那麼一個據說以前很有名氣的一個神婆,找過的都說好所以她尋思著也找了過去。
這好不容易的在那拿到了符籙回家還沒來得及歇口氣這大門就被砰砰敲響。
走了一天身心俱疲回到家沒看到兒媳,家裡冷鍋冷灶的心裡那就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敲門吵得她腦袋嗡嗡的,打開門就看到自己的兒媳婦不知死活的被抬著送回來。
雖然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這情況一看就不妙,於是乎她就開始先聲奪人,先發製人嘴裡嘚吧嘚吧的說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