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夫妻倆個也在接受審問,兩個人被分開了。
但都一個勁的抵賴,堅決不承認自己是人販子。
一會說認錯人了,一會說開玩笑,一會又控訴曾嫻打了他們。
東扯西扯的嘴裡就沒一句他們想知道的,但也正是這樣反而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於是他們分成兩撥去求證,一邊去街道辦和鋼鐵廠,一邊去尋找事發的目擊證人。
而圍觀的群眾也跟著曾嫻到了公安局。
看到她直接把人帶到了公安局,心裡頭就開始犯嘀咕。
這怎麼就鬨到的公安局呢?
那兩個該不會真的不是他們的父母?
那他們剛剛不就搞錯了?
要不然怎麼敢打了人還直接來公安局的?
總不能是來自首的吧?
不過他們也不敢進去,就在門口或站或蹲的等待,和同伴們不停的討論事情的真相。
他們想等曾嫻出來然後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公安同誌出去之後就往門口走,看到的就是這麼一群人在那邊小聲的交談。
看到公安同誌之後那群人直接就閉上了嘴巴,生怕自己說錯話了被抓進去了。
公安看到這樣的情況當即放鬆了表情,放柔語氣。
“你們進來一下和我們說說剛剛的情況。”
圍觀人群當即搖頭,擺手。
“公安同誌,我們沒乾什麼壞事啊,你抓我們乾嘛?”
“不是抓你們,就是問一問剛剛發生的事,錄個口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