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事那麼多年,兩個人之間熟悉的不行。
可以說對方撅起屁股他們就知道對方放得什麼屁,所以郭紹毅一看就知道於立光還有事沒和自己說。
所以他把搪瓷杯放到桌上之後就轉身看著自己的老搭檔。
“還有什麼沒說的說吧,現在都這種情況了還有什麼更難接受的?
我也不是那些文弱書生,你放心大膽說。”
說完眼睛還死死的看著於立光的臉,不錯過他的任何一個表情。
於立光聞言上下的掃視郭紹毅幾遍,然後直接調侃。
“你現在跟文弱書生也沒什麼兩樣了,嘖嘖嘖,看著就弱不禁風的。”
郭紹毅沒好氣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
“彆貧了,趕緊說。”
說完他好休息,這有事堵著睡不著覺。
而且也沒啥不能說的吧?
現在出完任務回來,要麼嘉獎要麼懲罰。
不能接受的那就是懲罰了唄。
說實在的他還真的沒帶怕的,罰來罰去的不就是那些。
更嚴重的就是記過降職,他對這倒沒啥想法。
組織上的決定他都服從。
於立光聞言就不再貧了,臉上也沒了一絲笑意。
“你在醫院足足躺了半個月才醒的,可謂是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的,你現在什麼情況你自己心裡也有數。
醫生說恢複的好不影響日常,恢複的差了那就身體弱,有點風吹草動的就得進醫院。”
郭紹毅聞言點了點頭,“意料之中吧。”
他自己的事自己知道,心裡大概有數。
於立光看他反應平平震驚的就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