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戲的人裡頭就有那麼一兩個是信了的,不過更多的還是清醒的人。
曾嫻平時怎麼對秦崢的他們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毫不誇張的說曾嫻實在養兒子也是有人信的,所以對於梁芬說的話他們是一個字都不信。
但是他們也沒有什麼要上前幫忙的心思,畢竟曾嫻家時不時的就會傳出肉香味可把他們饞的不行。
沒有大仇,但是看她過得那麼好他們心裡也是不服氣的,所以他們就都在一邊做壁上觀。
人的心理都是千變萬化的,平時大家都過得差不多的時候關係就不錯,但你過的比他們好了他們就會開始羨慕嫉妒。
恨你有,笑你無這都是常態。
曾嫻也沒搭理那些看戲的,也沒指望他們能幫忙。
這親兄弟的都指望不上,更彆說平時也就見麵打個招呼的鄰居了。
“你說的就是真的了?證據呢?沒有證據我能告你汙蔑的,到時候你就等著蹲笆籬子吧。”
梁芬哪有什麼證據啊,她就是平白瞎扯的。
所以聽到曾嫻這麼一說她就有些擔心,不過平時說謊的多了去了。
她也沒見過因為說謊進去的,她就不信了公安還能一個個的把他們都送進去。
於是她繼續著自己的表演。
“我哪有什麼證據啊,你之前隻跟我說一手交錢一手給人,但是我現在過來了你卻不承認。”
曾嫻看她這扯來扯去的都是那些車軲轆話她也就不想再繼續下去了,沒意思極了。
於是她一腳就把梁芬放在門框上的腳給踹了出去。
“我懶得跟你在這瞎扯,你自己得了癔症就去看醫生去。
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把弟弟送人,你要是再在我家胡說八道的我就送你去見公安。”
然後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把門栓也給插上了。
不過人卻沒有離開,而是在門後站著用精神力看著外邊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