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死了,但是魂魄還在,你難道忘了她修的是什麼了?”花霧月嘴角微翹,沒錯,就是這個人了,看來他還與師父有一段前塵過往啊。
不過結合之前罹難講給她的故事,這腎虛公子估計是單相思。
花霧月這麼一說,神虛公子的心又輕了許多,“她現在在那裡?能讓我看看她嗎?”後麵一句明顯帶著祈求,花霧月看了看手中的鐲子,師父好像出不來……
“她現在在我手上的鐲子裡,她說需要一個魂幡來寄宿魂魄,才可以出的來。所以,我需要你幫我煉製魂幡。”
花霧月說完,皓腕上的鐲子有些微微的發光,裡麵傳來了罹難的大吼聲,“喂!我想起來了!腎虛公子靈遠!你還好吧?”
罹難通過手鐲喊了出來,通過鐲子她也可以看見這扇門,這熟悉的聲音,不就是那個腎虛公子嘛!他本名就叫靈遠,當時那腎虛公子的名號還被她笑了好一陣子。
“小難!真的是你!”靈遠也不管罹難叫他腎虛還是神虛,聽見了罹難的聲音,靈遠高興道,心裡滿滿的激動,三千年了,他終於又聽見了她的聲音,原本還以為會一直伴隨著黑暗直到永遠,沒想到,他又聽見了她的聲音!
罹難哈哈大笑,“當然是老娘了,不過你現在得想辦法出來,我還有事求你呢。”
靈遠苦笑,“我倒是想出去啊,能出去我早就出去了,誰還願意呆在這破地方養老啊。”
“放心!”罹難大喝一聲,“我的小徒弟會幫你的!小徒弟,快上!”
“……”花霧月無語,她要是能上早就上了。
靈遠沉寂了一會兒,又說到:“不可能的。”聲音又歸於了平靜,還有著無奈,“算了,這扇門,沒人能打得開的。”
罹難無言,但花霧月明顯感覺到罹難的心情也隨之變得差了起來,靈遠怎麼說好歹也是她的好朋友,現在好朋友有難,但是她卻束手無策。
花霧月看了眼帝玄熙,帝玄熙搖搖頭,“這個跟你那永暗之牢有些類似,當時是你召喚出了羽毛,它才能從永暗之牢裡出來,而他,是個人,是不可能被人召喚出來的。”
“什麼?永暗之牢?”靈遠愣了一下,“你有那玩意?!怎麼可能!”靈遠一碰上好東西就開始激動不已,永暗之牢啊!當時他也在一直探索的東西,對於這東西的了解,也僅限於由多個種族的靈獸化身牢籠鎮壓彆的靈獸,沒想到罹難這小徒弟身上就有永暗之牢!
但是,他就算激動了也沒用,還是門的問題,沒有人可以破開這扇門的,破開了,也就意味著他會死。
門後,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景象。
地上一個圓形的陣圖,和剛才花霧月與帝玄熙兩人腳踏的有些類似,但是是刻在地麵上的,有些地方凸起,有些地方凹下,而一個幡子,就插在陣圖的最中心,幡子上麵花紋精致,還發著淡淡的灰光,一個人形魂魄飄蕩在幡子上方,身上被十八道虛幻的鐵鏈鎖住,直通地下,但是他還是保持著當年二十多歲的樣子,鳳眼劍眉,柔順的長發墜地,英俊無雙,簡直就是上天的寵兒,他就是靈遠!
靈遠歎息,他當年製作的那件神器,就是這個幡子,為罹難製作的,從第一眼看見罹難起,他就被她身上的霸道給迷住了,從此便一發不可收拾,但是罹難喜歡的卻另有其人,他隻好把這份喜歡藏在心底,默默地為罹難製作魂幡,每次看見她開心的樣子,他就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