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鳳華你真厲害啊，一打二計算得清清楚楚。你知道嘛，後來你比賽的場景被星網上的人截圖分析了，一個個都在誇你厲害。”
鳳華不想知道，鳳華也不想搭理這個嘴比名字更碎的年碎。
剩下兩個沒開口的一男一女，鳳華連想都不用想，隻有安省吾和餘風眠。
她就像是平原裡的凹地，還是標識點的那種凹地。
“陸鳳華你怎麼不說話，是太激動了嗎？”年碎說了半天，意識到沒人接他的話，這才開口問道。
“讓我緩緩，我心裡不舒服。”鳳華拍了拍胸口，吐出心頭的一口鬱氣。
“你讓她怎麼說話，承認她自己矮嗎？”餘風眠毫不客氣地點出了鳳華鬱悶的點，“在一堆醜陋的模板臉中，找高不容易找，找矮卻是很簡單的。”
年碎恍然大悟，然後笑著說道，“我覺得餘風眠你可以和陸鳳華可以搞個組合，叫4571級第一女子組合，你們兩個一開口就是戳人肺管子，這種事情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這麼一說，竟是把鳳華矮的事情帶了過去。
“她會拉低平均顏值，我拒絕。”餘風眠看向年碎，“你變性吧，這樣我們也能弄一個專業內的組合。”
“我拒絕！”年碎開口回絕餘風眠的想法，“變性了我就不能用培養液了，我可是要當前線最帥的戰士的人！”
“那你退役後去變性不遲。”
“這麼說來也行。”
餘風眠和年碎你一句我一句，讓整個氛圍活躍起來。
鳳華偶爾會接一句，其他幾個人隻是聽著，一句都沒有接。
好在頒獎儀式沒過十幾分鐘就開始了，餘風眠和年碎有一句沒一句的交流著，主要注意力還是放在頒獎儀式上。
“我還以為單人第一會是你。”年碎小聲說著。
“比賽這種事情，隻有你們這些粗俗的人才會爭得頭破血流，我是不屑於去爭的。”餘風眠的語氣的確不屑。
實際上是她真的比不過對方。
餘風眠的精神力等級還不到s級，拿到第一的那個卻是聯盟的人，已經有了s級精神力。
在精神力方麵，等級還真不是那麼好跨越的。
“是是是，隻有我們這種粗俗的人，才會爭得頭破血流。”鳳華語氣中充滿了笑意，卻不是單純的嘲諷，“那小仙女，你幾個月後還會參加全高校的單人比賽嗎？”
鳳華發誓她就是單純的問問。
餘風眠立刻閉上了嘴，隨後投來一個看不出內容的眼神來。
不是鳳華不想看出來，而是模擬體為了保護學生的**，在這些不重要卻又關鍵的地方是不顯示的。
鳳華隻知道餘風眠看了她一眼，具體想表達什麼是真的不知道。
“模擬對戰單人比賽第二名，共國黎明軍校作戰指揮0001。”
這個0001，指的自然是餘風眠的學號。
鳳華十分真誠地給餘風眠鼓掌，目送她前往頒獎台。
第三名也是黎明軍校的人，卻不是年碎。
名次頒獎隻頒發前三名，鳳華看向一旁開心鼓掌的年碎，“第三名不是你，你還這麼開心？”
“我實力差得太多了，就算不是他也不會是我。”年碎語氣中也帶著開心，“我們這成績，可比機甲作戰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