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出不對勁的江宴打消了離開的念頭,皮鞋一轉,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你到底什麼意思?”
江黎卻又不搭理他了,轉而將目光移到了林曼茹身上。
“母親,秦曉曉在警局已經招供了,是她在江宴的酒裡下了藥,引誘他和自己發生關係。”
“雖然沒有成功,但至少會構成故意傷害罪。”
“什麼?!”
這下,三個人同時震驚的站了起來。
林曼茹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什麼?你說秦曉曉在警察局?什麼時候的事?”
秦秀芝徹底慌了神,“什麼?曉曉怎麼會在警察局?怎麼會這樣?”
而江宴則更多的是憤怒,“什麼?你說什麼?老子被下藥了?老子居然被下藥了?”
他堂堂江家大少爺居然被一個傭人的女兒算計到差點失貞?!
連警察都知道了!
傳出去他還要不要臉了?!
唯有江黎一個人麵色平靜的坐在位子上,甚至還悠閒的給自己倒了杯溫水。
江宴看不下去了,上前奪了她的杯子。
“不是,這涉及到你親哥的人生大事,你怎麼還能這麼冷靜的喝下去水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是啊黎黎。”林曼茹不愉的看了一旁臉色蒼白的秦秀芝,隨後又溫聲問道,“到底怎麼了?”
江黎依舊心平氣和。
“我已經說的夠清楚了呀,有起因,有結果,至於過程——”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江宴,“你確定要我說?”
江宴“......”
“你還是彆說了吧。”
緩過來的林曼茹也捋清楚了。
合著這母女倆純心在這算計他們家,想要拿著這些東西上位呢!
“我今天就把話說清楚。”林曼茹坐了回去,也學著江黎的樣子冷靜下來,“秦秀芝,喬家女兒我都看不上,你也彆指望我能看上你的女兒。”
秦秀芝沒想到辛辛苦苦的謀劃,一朝之間就徹底破滅了。
她明明都計劃的好好的了啊。
趁著喬家和江家鬨起來,自己好從中倒打一耙,兩邊都能謀點利。
就算她女兒最後做不了江家大少奶奶,有這麼一個把柄在手,日後也會衣食無憂。
可現如今,全都毀了。
沒了辦法,秦秀芝隻好破罐子破摔,“夫人,就算您看不上我們又怎樣?如今木已成舟,若是大少爺不肯負責,那我就算撕破這張老臉也會把事情鬨出去,到時候名聲丟儘的還是江家!”
“你!”
林曼茹沒想到,平日裡她以為最老實本分的秦秀芝居然會是這麼一個陰險狡詐的人。
可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萬一她真狗急了跳牆,那自己兒子和江家不就完了嗎?
然而江黎卻出了聲
“誰說木已成舟了?”
“我去的時候他們不過是抱在一起,什麼也沒發生,之後我就讓項皓帶著警察過去取證了,彆說成舟,就算連個木板也沒築成。”
“秦媽,我之所以不在那麼多人麵前攤牌,就是想給你一個主動的機會。”
“可你就連倒杯水都心不甘情不願,甚至還耍小心眼,你說,我能放過你嗎?”
林曼茹沒想到還有這樣的轉機,立馬向江宴投去了求證的眼神。
雖然江宴很不願意回憶,但還是不得不開口。
“嗬,如果說抱一下親一下就讓我對她負責的話,那我要負責的人多了去了。”
秦秀芝徹底失去了希望,麵色慘白的跌坐在地。
“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