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
聞言,齊天宇打趣道“宴哥怎麼不問問我們吃沒吃早飯?”
江宴翻了個白眼,“管你們吃沒吃,你們又不是我妹。”
說完他叼著根沒點燃的煙走了出去。
溫嬌嬌狐疑的盯著他的背影,隨後轉過身來拉住了江黎的手。
“雖然江宴這個人還是挺賤的,但是你不覺得他變了很多嗎?”
江黎抿了一口手裡的茶,讚同的點了點頭。
“確實變了,收斂了很多。”
經曆了大劫之後,他的命理和氣運確實都跟著改變了許多。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話還是有一定玄學門道的。
就看他以後怎麼運用了。
“對了。”她的視線又在幾人之間流連了起來,“怎麼沒看到舒妍?她人呢?”
溫嬌嬌搖了搖頭。
齊天宇則歎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妍姐最近在忙什麼,明明沒有通稿,但經常聯係不到人。”
江黎擰了擰眉,眸間湧上了幾分思忖。
賀筠細心的發現了她這一變化。
“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事。”江黎搖了搖頭,“隻是想到了一些東西而已。”
...
溫嬌嬌他們幾人待到很晚才回去。
接下來的幾天,幾個人也隔三岔五的過來探望她,每天她的病房裡都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鮮花。
江宴雖口頭上報怨著,可也買來了一個又一個的花瓶,仔仔細細的養著這些花。
離出院隻剩一天了,這天江黎早早就收拾好了東西躺下了,江宴也難得沒有抱著手機狂罵人,而是比她更早的昏睡了過去。
江黎雖有些奇怪,但也沒思考過多,關上燈後便躺了下來。
半個小時後,窗台處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動靜,窗簾也隨之擺動了起來。
隨後,一個人影在如水的月光中逐漸浮現了起來。
那人影翻過欄杆,躡手躡腳的靠近了陽台,而後小心翼翼地撬開了門鎖。
但他剛準備帶上門時,身後便閃過了一陣冷風,下一秒,一把冰涼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誰?!”江黎冷冷地質問聲響起。
人影舉起了手,緩緩地轉過了身,露出了一個萬分熟悉的麵龐。
“江黎,是我。”
“趙朗?”驚訝之餘,江黎放下了匕首,“怎麼是你?”
月光下,男人的麵龐柔和似玉,墨一般的眸子裡碎著清冷的光,美如虛幻。
不是趙朗又是誰?
對方則瞥了一眼她身後鼓起的床鋪,打趣道“幾日不見,江小姐越發警惕聰明了。”
江黎又把匕首亮了出來。
“彆貧嘴,你平白無故的給江宴下了安眠藥、又大半夜的翻進我房間到底什麼意圖?”
趙朗露出了受傷的表情。
“我當然是來看你的了。”
江黎並沒有將匕首收回去,繼續警惕的打量著他。
“真的。”趙朗比了一個發誓的手勢,“你也知道,我現在不能輕易拋頭露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