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的司機穩穩地將保姆車停在了樓下,有些不放心地看了溫嬌嬌一眼。
“小姐,要不我通知夫人先生一下吧?會不會太不安全了?”
溫嬌嬌打開車門擺了擺手,“不用了,這是我們的事我們能處理好,你不用管,你就負責把車停好就行了。”
幸好她參加晚宴的這套禮服不是很繁瑣,上下車什麼的也很方便。
江黎的禮服雖然看上去複雜,可她穿的身輕如燕,絲毫沒有受到半分影響。
溫嬌嬌對她的佩服又多了幾分。
事實卻是,江黎早已習慣了比這還要複雜的裝束,畢竟在大齊的時候,隻要是出門,她從頭到腳就沒一處地方是空著的,那些宮裝禮服可比現代的複雜多了。
“賀筠現在就在家裡嗎?”江黎問道。
小吳擦乾了眼淚點了點頭,“賀老師前段時間暈過去了,杜青蓮給他請了私人醫生,一直把他困在上麵,她現在應該還在外麵應酬沒有回來。”
“你有鑰匙嗎?”
小吳又搖了搖頭。
“我已經被辭退了,杜青蓮把我的鑰匙什麼的早就收走了。”
聞言,溫嬌嬌更加的氣憤了。
“這叫什麼事啊,這個女人也太過分了!”
“那現在怎麼辦?”江宴看了一眼那高聳入雲的公寓樓道,“我去找個開鎖師父?”
江黎搖了搖頭,“太晚了,就算能找得到也來不及了,先上去再說。”
幾個人乘著電梯來到了13樓。
齊天宇一轉身便看到走在後麵的江黎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鐵棒。
她身上穿著的還是那件無價之寶的手工定製春藍色晚禮服。
對比感太強烈,齊天宇直呼臥槽。
“黎姐,你這家夥什從哪弄得?”
“在溫嬌嬌的車裡找到的。”江黎言簡意賅。
溫嬌嬌?
她怎麼不知道她家車裡還有這東西?
看著那道被鎖的緊緊的門,幾個人犯了難。
江宴摩擦著下巴,“你們誰給我一個發夾我試試能不能撬開?”
“起開。”江黎吐出了兩個字。
江宴狐疑的盯著她,“你想乾嘛?”
嘴裡質疑著,但他的身體還是很誠實的給江黎讓開了一條道。
江黎雙手握住了鐵棒,把尖的那端對準了安全鎖。
她的眼神也比任何時候都要犀利,看的一旁的江宴都忍不住的抖了倆抖。
草,這個女人眼神怎麼這麼嚇人?!
“嘭”的一聲,江黎手裡的鐵棍落在了安全鎖上。
明明她的動作幅度不大,可那安全鎖居然震顫了一下,隨後從中間癟了下去。
其餘幾人全都傻眼了。
這他媽可是安全鎖啊?!
就這麼被江黎掄扁了?!
江宴更是感覺自己的脖子涼颼颼的。
難不成江黎之前打他都沒用力?
正圍在客廳裡吃夜宵的幾個保鏢也聽到了門口傳來的動靜,幾個人“唰”的一下站了起來,而後不約而同地朝著門口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