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鬨騰了一夜,翌日清晨江黎特意沒有把大家喊醒,而是自己起床做起了早飯。
她先是用100積分換了幾顆白菜和一捆麵條。
等到直升機把東西投遞過來、江黎打開盒子看到裡麵的東西之後,不出意外的笑了。
鄭勳這個家夥果然坐不住了啊。
麵條隻給了她半捆,青菜還都是一些爛葉子。
粉絲們也眼尖的注意到了,紛紛替著江黎打抱不平。
【這個鄭閻王也太過分了吧?怎麼弄一些不新鮮的食材送過來?】
【故意針對黎黎的吧,之前打火機的事就夠離譜了。】
【我看也像,彆的嘉賓基本上平平安安,什麼事都沒有,就黎黎他們,老是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但江黎並沒有聲張,隻是默默的洗了菜之後煮起了麵條。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鄭勳既然敢在公眾的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那他勢必就要做好水漫金山的準備。
陽春麵的香味很快就把洞穴裡麵的幾人弄醒了。
除了江宴。
沒有了江黎的起床鈴之後他睡得格外香甜。
直到野豬哼哧哼哧的跑了回來。
追了一晚上人的它現在精疲力儘,看到江黎的時候直接跑到了她的腳邊蹲了下去。
江黎朝它扔了幾根骨頭和玉米,小黑立馬抱著吃了起來。
白露也端著麵條走過來了,時隔這麼多天,她終於敢伸出手撫摸他了。
摸著摸著她就歎了口氣。
“江宴這個家夥,怎麼把小黑打扮成了這個樣子?太驚悚了。”
“這哪裡驚悚了,多可愛,它本來的樣子才驚悚。”江宴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抗議道。
都怪江黎,非要把這頭豬安排在他床後麵,害得他接連三天做噩夢,沒辦法,他隻能把氣全都撒在了這頭豬身上,不塗塗畫畫難解他心頭之氣!
“江黎,你、你們真的養了野豬啊?”
不遠處,一道女聲驚呼了起來。
是蘇吟晚。
她拎著一籃東西站在原地,瞪大了眼睛瞧著江黎他們旁邊的龐大的野豬。
恰好,尚舒月這個時候也從洞穴裡走了出來。
她本來還是笑嘻嘻的,想著上前和江宴搭話,結果還沒出聲,蘇吟晚就從對麵走來了。
真晦氣!
她這樣想著,板著張臉走上了前。
“養野豬怎麼了?鄭導也沒規定不能養野豬吧?”
“可是.....”蘇吟晚咬了咬牙,一副想上前又不敢的模樣,“可是它看上去還挺危險的,你們還是小心些吧。”
江黎半蹲了下去,摸了摸小黑的毛發,眼皮也沒抬一下,“你想說什麼可以直說。”
見著心事被戳破,蘇吟晚也不好再隱瞞了。
“是這樣的,畢竟我們住的地方離這不遠,你們在這裡養野豬的話,我們也會提心吊膽的.....”
【晚晚說的有道理,這頭豬真的很嚇人啊。】
【就是,到底是野豬,萬一哪天發起瘋來怎麼辦?】
江黎笑了一下,“既然你這麼害怕的話,那就離開這裡吧。”
“是啊是啊。”白露在一旁點頭附和,“小黑這麼可愛,為什麼要把它趕走?”
“等野豬咬到伱再過來算賬吧,彆沒死人呢,你就出來哭喪。”
尚舒月語出驚人,連一旁的江宴都瞪大了眼睛。
【我超哈哈哈哈哈月姐不愧是月姐,這嘴太厲害了。】
【我笑死,蘇吟晚都被懟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