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霽把手機關掉，眼睛眨都沒眨，微微撐著自己的下巴，盯著麵前的男人：“還行，不過還是本人好看，怎麼？不讓人看？還是要收費？”
“不，我害羞。”
賀京珩輕描淡寫地落下了句：“我會臉紅。”
林晚霽：“……”
隔著口罩，林晚霽聽著這語氣絲毫沒有要臉紅的模樣。
反而還有些厚臉皮。
這男人怎麼還睜眼說瞎話。
林晚霽腦海中莫名地閃過自己迷糊上錯床的那晚，突然輕笑出聲。
她纖細的之間捏著下巴，紅唇溢出一抹笑意，故意拖長了尾音：“確定不是看起反應——”
“咳咳。”
賀京珩沒好眼看了眼麵前狡黠的女人，活脫脫像隻小狐狸。
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種。
“人類自然反應。”
賀京珩被調侃，非但沒有半分羞恥的模樣，反而格外坦蕩。
林晚霽哽咽了一下，沒好氣道：“不要臉。”
這是賀京珩能說出來的話？？？
……
所以賀京珩可以頂著人類的自然反應，然後自己裝作無事人的模樣起身去自己解決，然後平靜自若的出來。
狠人！！！
將近要30年了，唯一一次的開葷，也是那次……
嗯？！！！
林晚霽腦袋突然靈光一閃，所以——
這段時間也不是毫無進展。
同一時間，此時有個超話偷偷的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