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路子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興衝衝跑到蕭逸跟前,滿臉壞笑的問道:
“小逸子,你給我說實話,那瓶酒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他可是很清楚蕭逸的脾氣,後者雖然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但實際上心裡蔫兒壞得很,要不是發現了林霄他們有什麼陰謀,怎麼會找來鈴鐺搗亂,趁機偷梁換柱。
蕭逸聽了咧嘴一笑,也沒藏著掖著,如實說道:
“瓶子裡的酒應該沒有問題,但酒杯裡麵有極大可能是加了什麼東西,林霄他爹是邪蠱師,說不定就弄了幾隻蠱蟲之類的吧。”
“誒,那不對啊?!”
路子明撓撓頭有些不解:“咱們之前不也是用那杯子喝的飲料嗎?”
窩曹,這樣一來那些蠱蟲不早就被自己吃進肚子了?
路子明瞬間瞪大眼睛,甚至感覺胃裡有些隱隱作痛。
蕭逸聞言白了對方一眼,說道:
“拜托,你有點常識好不好?蠱蟲這東西的種類何止千萬,就連那些專門煉蠱的世家都不一定能有完整記載,它們生效的條件也是千奇百怪,有些甚至得扔進鍋裡燉幾個小時才行呢。”
“嘁——就你懂得多。”
路子明這才放下心來,翻身爬到床上,一臉滿足道:“嗝……今天吃的是在太爽了,我需要好好休息,好好消化笑話。”
“哼,你已經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好吃懶做不乾活兒,知道豬是怎麼死的嗎?懶死的!”蕭逸忍不住吐槽道。
結果話音剛落下,那邊就傳來了路子明細微的打呼聲。
這家夥竟然沾床就睡著了。
方鑫木在一旁聽完蕭逸的解釋,臉上也是露出恍然的表情,問道:“那如果酒杯真被做過手腳,林霄他們倆是不是就自己中招了?”
蕭逸點點頭:
“當然,蠱蟲又認不清誰是下蠱者,俗話說得好:‘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林霄他們既然想要對付我們,就要做好承受悲劇的覺悟,我倒希望他倆是真心實意想要賠禮道歉。”
……
在蕭逸他們在談論這件事的同時,林霄那邊也已經回到了家裡。
林盛龍陰沉著臉站在前者身旁,手中捏著一條暗紅色的蜈蚣。
這蜈蚣的長度幾乎達到了一尺上下,手指般粗細,密密麻麻的蟲腿在半空揮動,張牙舞爪,駭人之極。
“老爸,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林霄滿臉通紅,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重的酒氣,哭喪著臉問道。
這一路上他已經喝了不下三瓶白酒,如果不是酒心蠱的提神作用,早就應該醉的昏迷不醒了。
此時的他正處在兩次酒癮發作的間隙當中,所以才有清醒的神誌進行交流。
而林盛龍在得知事情的始末之後,也是被氣得不輕,險些要狠狠揍林霄一頓。
不過最終他還是忍耐了下來,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子,先把蠱毒解除才是重中之重。
酒心蠱並不是什麼特彆強大的蠱蟲,有很多方法都可以順利化解,但為了給林霄個深刻的教訓,不讓他以後再胡亂惹是生非。
林盛龍在仔細想過之後,才將這隻大蜈蚣給祭了出來。
他一手捏著蜈蚣,冷冷看著自己兒子,說:“要想完全化解酒心蠱,隻能把這天蜈蠱生吞進去,除此之外彆無他法。”
“你不聽我的勸告,擅自給彆人下蠱,被高人反將一軍實屬正常,這次就當是個教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