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書房中。
施耐庵和羅貫中正在伏案疾書。
施耐庵直起腰活動了一下有些微酸的手腕笑道:
“貫中,你看咱們過得什麼日子。”
“用的是尚書局禦用的半生熟宣紙,天下最富盛名的徽墨,質地最好的狼毫筆。”
“古往今來寫話本小說者,除我師徒,再無旁人了吧?”
羅貫中也放下手中的筆苦笑道:“先生,殿下待我們師徒自然是極好的。”
“隻是,殿下這想法也太奇特了,我……”
施耐庵抬手打斷他的話道:
“貫中,注意你的話。”
“太子殿下待你我師徒不薄,你怎能說出這種話?”
羅貫中立馬意識到自己的話不對,連忙微微低下頭道:“是學生失言了。”
看著羅貫中的樣子,施耐庵也不由得想起自己按照朱標所說,自己動筆時遇到的難題。
太子殿下所說,明明簡潔明了。
但是真正動筆寫起來,卻難如登天。
他不由得悠然歎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