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喬納森”
大衛?梁圖恩皺眉,他記得葉憂的任務,找到一個叫大衛的屍體。他有些不確定眼前這位‘大衛’和任務中的‘大衛’是不是同一個人,或許隻是同名,又或者她竊取了大衛的身份取締了他,無論是哪一種猜測,在此時也無法獲得結果——畢竟兩個人的任務早已經失敗了,再遇上也沒有遲到的獎勵可以得到。
在少女可怖的死態中,梁圖恩默默給她闔上了眼。將那本日記收進背包裡。
眼前的危險還沒有結束,因為這具突然出現的屍體顯然不是剛才一直在和自己較量的人。
替死鬼。梁圖恩沉下臉,惱怒中有種被戲耍的感覺。
對方在暗處正觀察著自己的一舉一動,自己卻無法判斷位置。梁圖恩無法擺脫這層壓迫,隻能追溯著留下來的定位器去進行試探。
他回到第一尊雕像前,消去技能恢複CD,蹲掩在帷幕內重新打開係統界麵慢慢耗著等天明。
索性將敵不動,我也不動貫徹到底。
空白的黑暗中,帷幕無風而揚。一雙接著一雙蒼白的手和腳在離梁圖恩半臂不到的頭頂上密密麻麻懸吊,那些瘦枯的手掌竭力地妄圖去抓梁圖恩的腦袋,裹起一陣又一陣無聲細涼的陰風。
‘滴答’
一聲微弱得難以察覺的水滴聲在耳畔響起,梁圖恩循聲抬頭,一片黑漆漆的隻餘冷風徘徊。他沒多想,繼續看著係統。
他打開那本日記,眼前炸出一片白茫,還來不及反應什麼,梁圖恩就進入了日記的世界。
[1984年7月18日]
[我討厭一切外出的活動,外麵的陽光會使我的一切感覺變得無比地疲憊。該死的漢森,每天都不厭其煩地來催促我出門,真不知道那些聚會有什麼好參加的,有這功夫去應付那些煩人的交際,我還不如在自己的畫室裡畫幾副畫去賣錢。]
眼前扭曲的字體在視野內蔓延,梁圖恩‘坐’在陰暗無光的畫室裡,他看著眼前這幅畫架上的肖像畫,有些愣神。
畫上的人像麵容抽象,五官亂飛,即使是梁圖恩不懂畫術,也覺得畫的作者能和梵高一比高下。
梁圖恩看著自己伸出手去撕下畫紙,隨意丟在一旁,隨後又聽到一聲歎息在自己的耳邊。
他覺得怪異,這樣的知覺仿佛是在身臨其境地看著一場電影,他作為觀眾,在體驗著主角的經曆。
房門沒有關緊,屋外傳來的敲門聲很輕易地鑽進這間房內。
大衛又是一聲歎氣,任命地起身去給外麵還在喋喋不休敲門的人開門。
“嘿,夥計!今天是個愉快的周末不是嗎?”漢森倚在門邊上,大喇叭似的嗓音直擊耳膜,他拉著大衛往畫室裡走,在看到和心中所想的一樣的情況時,浮誇道。“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