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實話不能說,這說不定會讓她反感從而把人推向對立,可假話,他又不想。
他眉心皺了皺又鬆開:“子母鏡。”
話是說的沒頭沒尾,景琰一時沒明白過來,可想到對方社恐的屬性,她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隻是壓榨了一下自己為數不多還在運作的腦細胞。
忽的,她靈光一閃好似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她微微側過點身,伸手在座位上摸了摸。
剛才白也攻擊她時,她記得鏡子就是掉在了沙發上的。
心裡回憶著鏡子可能掉落的位置,指尖忽的碰觸到冰涼的物體,
她一手抓起,舉到半空:“是這個?”
邱久絆看了一眼,點頭:“子鏡受損,母鏡會有警示。”
聽到受損兩字,她才注意到鏡麵上出現了些許裂痕。
雖然這有可能是對方故意留下的,可她畢竟撿到彆人的貴重物品沒有及時歸還,又因為沒有妥善保管而損壞了。
這賠嘗…
鬼器…
她現在好像也沒有啊,就連在她身上放最久的門鑰匙,也是這人給她的,還被她在上個副本給了林秋白。
這就很尷尬了。
“嗬!”
一聲輕笑從林秋白嘴角裡溢出。
她的表情實在太好懂了,可他的確有被這個好懂的表情安撫到。
心裡的火氣下去了不少,他手伸進白大褂的口袋。
不就一件鬼器而已麼,賠他就是了!
可還不等他拿出鬼器,景琰看了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扭頭就對著邱久絆說了一句:
“身上沒帶鬼器,等出去後我去找你再賠給你吧。”
她說的情真意切,卻讓林秋白嘴角一點點的笑僵住。
這是謊話。
她還是沒有打算活著走出這個副本是吧?
就不能再等等了?
等他把那個存在找出來乾掉!
“不必。”邱久絆沉默了一下,又接上一句:“子鏡隻是受損,並未毀壞。”
哦,這是告訴她,這鏡子還能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