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我們近處,隻見她朝著我們使了個眼色,隨即上了我的車。
林瀟然朝著她介紹道:“薑姐,這就是我朋友張隱,您彆看他年輕,我跟他一起經曆了很多事情,很有實力。”
這少婦看向我,隨即伸出了手:“張先生您見諒,我們工作性質特殊,所以儘量掩人耳目一些。以前我也不相信這些,但現在是逼到份上了,所以才四處尋找高人。”
我跟她握了握手。
這少婦看了看表,說道:“我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等會兒我把地址發給小林,你們先去我家裡,我馬上也下班了。”
我聽後,點了點頭。
隨後這少婦下了車,離開了這裡。
看著她鬼鬼祟祟的模樣,但我也清楚,畢竟在絕大多數人眼中這些東西還是屬於封建迷信,電視台又是事業單位,一旦被人知道了就相當把柄落在彆人手中了。
不久,按照林瀟然的指揮,我們到了一處小區內。
沒多久她上司也回來了。
到了小區裡,那少婦才大膽了些,主動朝著我握手說道:“張先生您好,我叫薑穎。”
到了薑穎家,家裡沒有其他人,她給我和林瀟然沏了茶。
一邊倒茶一邊說道:“張先生,我們找了太多人了。您如果能解決了,多少錢都行,哪怕賣房我也認了。”
我不經好奇,什麼事情能淪落到一個人賣房呢?
隻聽薑穎緩緩的開口:“張先生,最近我兒子老說他姥姥要帶他走,因為這事我們找了好多人了,但都沒什麼用。”
我愣了一下,反問道:“他姥姥?”
薑穎歎息道:“我母親今年年初去世。”
我聽後點了點頭,方才明白。
其實已故親人要帶後輩走,並不算什麼太稀奇的事情,相比大多數人也做過這樣的夢,大多數情況都是相互太過思念了而已。
僅僅一個夢,不會真的把人帶走的。
我給薑穎解釋清楚之後,薑穎卻長呼出一口氣,說道:“要僅僅是這樣,我也就不用找人了。這件事咱先不說,先說我母親,她每隔一段時間都給我發微信啊!”
“啊?”我疑惑不已。
“是的,沒錯。”薑穎打開了手機,翻找半天最終將一個微信用戶界麵遞給了我們。
我看到那頭像是一顆小草,隻不過顏色十分奇怪,是灰白的。
用戶名叫做“翠翠”。
其餘倒是也看不出什麼了。
薑穎開口道:“這微信號是我母親的,年初她去世了,手機也隨之一起下葬了。可是自下葬開始,她這微信號就試不試發些奇怪的東西出來。有的時候是發給我兄弟姐妹,有的時候實在家群當中,老說什麼奇奇怪怪的話。”
“說來也奇怪,她都是晚上發內容,然後白天就什麼都沒有了,就好像是做夢一樣。”
我聽後,十分的不解,難怪林瀟然問我人死後能不能發微信呢。
“那這怎麼了呢?”我問道。
薑穎的表情更加害怕,繼續道:“前段時間她在群裡說讓我嫂嫂注意腿,第二天我嫂嫂就把腿摔斷了。沒過幾天又告訴我弟弟要注意頭,結果我弟走在路上被房頂上的瓦片砸到了頭,你說多邪乎?”
我聽著,著實有些邪乎。
然而薑穎差點哭出來,十分痛苦的說道:“可上個月的時候,她半夜突然說這個月要帶我兒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