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飛了起來。
黃命理這小體格子在大山一拳頭底下可不是得飛起來嘛。
一時間,前排二三十人都站起了身子,義憤填膺地指著大山罵著。
因為太混亂,罵的什麼已經聽不清了,隻知道他們一個個十分的憤怒,似乎大山是打的他們的親人一般。
大山茫然地看著下麵的人,還沒等反應就被眾人一哄而上,淹沒在了人群之中。
要問大山能不能打過這幾十人,即便是打不過他也一定能全身而退,可這些人都是些普通人,甚至不乏老人和婦女,大山一定不願意傷害他們。
我看了看時間,剛好趙老三打來了電話。
我立刻接起,朝著電話裡說道:“都進來。”
話音剛落,大門外呼呼啦啦地衝進了上百個手持棍棒的社會人,他們皆是黑衣,各個長的凶神惡煞,直接衝上了舞台將那些人就分了開來。
我立刻衝了上去,隻見大山臉上滿是鮮血,衣服也被抓爛了,渾身都是血道子。
這些傷對於大山自然不算什麼,隻是他一臉鬱悶地看著我:“為什麼我幫他們,他們反而打我?”
我搖了搖頭,說到底大山還是沒有社會經驗,他以為這個世界是非黑即白的。
我拉起了他,說道:“有些時候,他們可不認為你是幫他們。有些人是叫不醒的。”
我回頭看去,一百多個凶神惡煞的混子,已經控製住了場麵。
趙老三和兩個街區的老大朝著我走來,問道:“小張爺,怎麼辦?”
我笑著開口:“沒事,等會兒就行。”
不多時,幾個老頭從外麵走了進來,劉義昌跟在最後麵,為首的是一個有些胖的老頭。
那老頭走到台上,一把就將黃命理給拎了起來。
“你是什麼人?敢在龍城地界行騙?”
看見這一幕,黃命理那些信徒有悸動了起來。
拎著黃命理的老頭頓時就怒了,指著這些人罵道:“乾什麼?你們想乾什麼?我是龍城命理協會的會長唐任宗,這家夥在龍城行騙這麼久,你們竟然還如此袒護。”
之前的時候,因為有異院撐腰,命理協會也不敢動這外地幫,可這下聽說外地幫要完了,他們可不得來出這口惡氣。
這些普通人都是慕強的,一聽到老者的名頭紛紛也不敢造次了。
這幾個老頭把黃命理押了起來,十分凶悍地開口:“在龍城行騙這麼久,想想你的後果吧!”
隨後在一群壯漢的護送下,幾人押著黃命理朝外走去,隻剩在場幾百人一臉的淩亂。
我輕飄飄地開口:“你們的錢,去執法部門要去吧!”
說完這話,眾人才徹底醒悟,立刻朝著外麵湧去。
看著這些人,我深深地呼出了口氣,這不就是我們國家普通人的寫照嗎?
我們站起了身,朝著外麵走去。
外麵已經沒什麼人了,院子裡也顯得空空落落。
北方冬天的夜是來得極早的,不過四五點的時間天已經暗下了大半,橙黃的路燈也亮了起來,照耀著街上來往的車輛。
趙老三走了過來,說道:“小張爺,您讓我們看的人已經看住了,確實是跑了,但是我們知道他在哪。”
我點了點頭,說道:“今晚一定要把他們都處理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