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一劍頓時側頭,隨後一把抓在了刀柄上,在地上翻了個滾。
刀還在他的手中顫抖,但他卻抽出一把自己的小刀劃破了手指,隨即立刻將血弄到了砍刀上麵,一瞬這刀就不動了。
東方一劍將刀放在了地上,隨後深深的皺起眉頭:“飛降,這家夥看來已經算是降頭師頂尖的那批人了。”
但他將刀放下,拿起了最早準備的那個稻草人偶便走到了我的麵前,說道:“他給你下了降頭,所以我需要你的血。”
我沒有猶豫,立刻割破了手指,東方一劍將那人偶推了過來,我將血便點在了人偶的臉上。
東方一劍直接將人偶放在了地上,隨後從包裡拿出一個陶罐,從陶罐中抓出了一把黃色的粉末。
隨後便圍繞著人偶黃粉撒地,手穩的如同一個雕刻機一般,黃沙撒地,陣法成型。
僅僅是不到三分鐘便畫出了一個陣法,隨後他又拿出了幾節蠟燭放在陣法的多個陣眼處,陣法便成了。
可彆小看這種陣法,普通的道士用米和蠟燭做一方大小的陣法需要四五個時辰,而東方一劍畫了一個足有五六平方的陣法卻隻用了三分鐘不到,由此可見他也算是一個高手了。
隻見他拿起自己用的東西,便走進了陣法當中。
他回頭看向我,說道:“進來!”
我指著自己的鼻子,不解道:“我?”
“不然呢?你以為你的降頭解完了嗎?”
我一怔,急忙的走了進去,坐在了東方一劍對麵。
東方一劍輕飄飄的開口:“剛才隻不過是破了對方的降,導致他被暫時反噬而已,以這降頭師的傲氣和實力,稍微緩過來就一定會繼續出手。”
我一怔,原來這輕鬆隻是暫時的。
不過轉念一想也是,東方一劍剛才就說過,這種降頭師不達目的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果然沒過三分鐘,我突然眼前一黑,隨後雙手朝著東方一劍掐去。
我瞪大了眼睛,有些驚恐。
但東方一劍頓時撥開了我的雙手,隨後一拳打在了我的鼻子上,一瞬間我鼻子裡漏出了黑乎乎的鼻血。
而東方一劍按住了我的頭,我的鼻血直接滴在了下麵的人偶上了。
東方一劍一把拉開我的衣服,用自己的血在我的胸口畫著什麼,隨後一掌拍出,我便坐在了地上。
而他則再次點燃一炷香插在麵前,隨後拿出一根紅繩直接拴在了我的手腕上,另一側拴在了稻草人偶的脖子上。
隻見他猛然一收緊,隨後我渾身的那種不適感便消失了。
他緊緊的拉著繩子,手上的青筋暴起,朝著我開口道:“閉上眼,放空!”
我立刻閉上了眼睛,進入了放空狀態。
很快,我便看到了將釘子釘在我眉心的紅衣男人,此刻他正跪坐在地上,拚命的捂著脖子,他的臉快憋成了豬肝色,但想要掙脫卻掙不了。
他朝後趔趄,隨後倒在了地上,眼睛瞪的老大,他的四肢亂蹬著,但也就是撲騰了十幾秒,隨後便癱軟了下去,直至最終一點動靜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