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的瞥向彆人上的香,結果也都是一樣的兩短一長。
此時的我已經知道事情不對勁了,可奈何也不能表現出太多,隻能隨便溜達起來。
香,其實就是一種和磁場溝通的媒介。
不同的香形就有不同的意思,有很多地方還有著專門的看香人,隻需要將自己問的事情說出,隨後點燃三炷香,觀察著香燃燒的形態就能看出事情吉凶大小。
而這左中齊平,右邊速燒,便是催命香的香型,也是最恐怖的香形之一,說明七日之內要有人殞命。
這麼看來,是老爺子有事啊。
不過看著院子裡的眾人,我也知道不能多嘴,畢竟我們隻是路過郭家,真到了不對勁的時候郭家會想辦法的,到那時候再提醒也好。
因為那待客室著實有些悶,我們就坐在院子裡的石桌看著院子裡忙碌的人。
按照當地的習俗,今天晚上要燒紙,郭家的近親,附近的鄰居都要來。
今晚鼓吹班子還要吹好幾個小時,擺七八桌大席。
很快郭家院子裡就有了來來往往的人,各個都十分的忙碌。
我們也沒什麼事,就在這等著,隻是正月,這天氣還不是很暖和,到了晚上就冷了起來。
院子裡的燈也全部打開了,門外生著兩叢旺火,染發著一陣陣的熱浪。
來的人很多,足有好幾十個,點完紙之後便陸續落座,準備吃飯。
農村的人都知道,這種大席都是在院子裡吃的,我們自然也被安排到了院子東南側落座。
大山和胖子眼中泛光,縱使經常大魚大肉,但這大席的菜確實是有著一種特殊的感覺。
梅菜扣肉、糖醋排骨、燒肘子、紅燒肉、熏腸臘肉、紅燒鯉魚、清拌蝦仁,光是看著就讓人咽口水。
因為我們是餘出來的一桌,這一桌也就我們五人,胖子和大山已經開始了風卷殘雲。
令我沒想到是劉茫也和他們開始了爭搶,隻不過他從不動牛肉。
我看著這三人,一臉的苦笑。
正準備動筷子,從後麵走出了幾人,趴在幾個主事的人耳邊低於了一陣這些人卻都站起了身,朝著靈堂走去。
僅僅一下,七八個人就過去了。
我和東方一劍對視了一眼,強烈的直覺告訴我沒那麼簡單。
我朝著東方一劍點了點頭,隨後也站起身。
胖子注意到我,朝著我不解的看來。
我示意他們好好吃,隨後朝著靈堂走去。
隻見十幾個男人圍著棺材一陣的指手畫腳,並且各種聲音傳了出來。
“這可怎麼辦啊?”
“怎麼弄成這樣的?”
“是不是有什麼沒辦妥的?”
我輕輕走了過去,從眾人的縫隙中看到了棺材裡的場景,隻見屍體躺著,兩個眼睛卻大大的睜著,但眼珠是朝上瞅著的,所以卻是一片的眼白。
死不瞑目,聯想起下午的催命香,我的眉頭就越皺越深了。
“行了,趕緊去五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