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尊站定了身姿,宛若一根標槍頂天立地,聲如洪鐘:“冤有頭債有主,當初你們三家雖然都對我李家出手了。但卻也是被逼無奈,有什麼仇怨我會找許家。我給你,亦或者是你陳家一次悔過的機會,假如讓你重新選擇一遍,你怎麼做?”
陳倩能年紀輕輕就成了有名的卦師,自然也是慧心巧思。
很快便明白過了李尊的意思,她當即半跪在了地上:“李少爺如果能在給陳家一個機會,我陳倩定勸陳家全力配合,隻是我有一個要求。”
李尊眯著眼睛:“你說!”
“我要親自殺許天和許海。”陳倩惡狠狠地開口。
僅是此刻,我便感受到了一陣陣的殺意,難以想象陳倩這些年在許家都受了多少的虐待。
“沒問題!”李尊一口答應了下來。
將陳倩送到這裡,我們便要繼續回雲州進行我們該做的事情去了。
回到雲州,我們直接到了一家寫字樓的地下停車場。
我將一張照片遞給了大山,指著樓道開口,等會兒這個人會從上麵下來:“把他綁回來。”
大山點了點頭便下車了。
我朝著劉茫開口:“大山腦筋太單純,你跟他一起去吧!”
劉茫也當即下了車,朝著那邊走去。
不多時,倆人便扛著一個正在動的麻袋上了車,隨手將麻袋丟到一旁。
那麻袋還在動,但大山隻是惡狠狠地開口:“再動就殺了你,那麻袋頓時不敢動了。”
我們繼續出發,一下午的時間我們遊走於雲州的許多地方,上至各種公司、酒店之類的,下至洗頭房。
到晚上的時候總共抓了六個人,當然也將這六人全部送到了山中草屋。
深夜,雲州,某彆墅區內。
陳家家主忙了一夜回到了家裡,不到六十的年紀頭發已經花白了大半,除了關係陳家上下之外,他最擔憂的還是在許家做質女的女兒,這些年他想儘了所有辦法想將女兒帶回來,可惜事關陳家的生死存亡,依舊是沒有任何辦法。
陳涅疲憊的走了進來,隨手打開了客廳的燈,與此同時他看見了客廳裡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吃著桌上的水果,儼然把這當成了自己家,恍若沒有發現他進了家門。
“你是誰?”陳涅怒視著我問道。
作為陰陽世家之一的陳家家主,實力也不容小覷,直接摘下了門後的配劍,劍指我。
我拽出了一張紙巾擦了擦手,隨後掏出了手機,打起了微信視頻。
我將手機衝著他抬了抬:“喏,你接。”
陳涅小心翼翼的接過手機,視頻也隨即接通,陳倩的臉出現在了手機裡。
“倩倩,你……這是怎麼回事?”
被許家當做質女,自然父女二人一年也通不了幾個電話。
陳倩用很是簡潔的語言和陳涅說了這當中的事情。
陳涅聽後,沉默了很久都沒有說話,哪怕對方已經把電話給掛斷了。
我平靜的看著他:“陳家主,你怎麼選?是讓你的女兒繼續回許家,是帶著你陳家繼續活在許家手下?還是?”
也不知過了多久,陳涅抬起了頭,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會帶領陳家與你們一起,滅掉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