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衛震山皺著眉頭。
這時,剛才被丟出去的兩個男人跑了回來:“你們到底什麼人,敢來衛家鬨事?活膩歪了吧?”
我看著衛震山,開口道:“衛家主,不知您願不願意和我聊一聊?事關你衛家的生死存亡。”
麵對我堅定的眼神,衛震山的眼中閃過一絲波瀾。
場麵陷入了寧靜,也不知僵持了多久,衛震山猛然開口:“進來一敘吧!”
那兩個男人想要說話,但卻被衛震山直接打斷:“好了,在這候著。”
跟著衛震山進入書房,隻見這裡古色古香,讓我們入座,衛震山看著我問道:“你們從何而來?”
我搖了搖頭:“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給你個機會,讓你衛家擺脫許家的控製,繼續做回你當初的衛家。”
衛震山當即一震,但緊接著開口:“彆開玩笑了,我衛家現在這樣挺好的,有吃有喝,條件不錯。古今多少人死在了一個貪上,我沒想過再折騰。”
我突然笑了起來,他衛震山竟然說他不貪,若是衛家不貪怎能信了許家當年的鬼話對李家出手?當年許家給衛家的政策就是利誘,說扳倒李家之後整個雲州隨他折騰,結果卻中了對方的計。
可我沒有直接點破他,而是笑道:“你不貪,可不代表彆人不貪啊!隻怕是多年彆人的一句話,你衛家的百年基業便要做了彆人的嫁衣了。”
衛震山頓時皺起了眉頭。
按照李尊給我的信息,隻要許家願意,這衛家隨時會被許家吞並,隻是目前為止許家沒有合適的理由,也怕引起三家暴動,但不代表以後不會這麼做。
衛震山歎了口氣,整個人和蔫了下來,朝我問道:“不知你到底是為何人做事?”
我伸手在麵前的茶杯裡沾了點水,在桌麵上寫下了一個“李”字。
衛震山的瞳孔明顯縮放,他盯著這“李”字看了許久,便沉聲道:“他居然沒死?你們有多少把握?”
“必然!”
衛震山站起身,朝著我伸出了手。
“如果他能不計前嫌,我衛家願意再為其俯首。隻是,我衛家的關鍵位置,可卻都是彆家的人。”
我笑了笑,攥住了衛震山的手。
“衛家主可以向下打聽打聽,這些人是否還在雲州?”
衛震山瞪大了眼睛,許久隻說出四個字:“恐怖,恐怖!”
離開衛家之後,我依舊回味著這兩個詞。
是啊,多麼恐怖,李尊從來就沒想過放下恩怨,這些年一直暗中收集著雲州的情報,隻是我們出現的恰巧,幫了他一把,否則隻是他,恐怕這仇也一定會變。
但我之所以會出現,之所以會遇到李尊,是我的氣運,也是他的氣運。
我們再次出發,前往了一個城中村,沒錯,我們要去找屠家。
屠家,人如其姓,當年奇門實力最強的一家,子嗣也更是個頂個的豪傑。
隻是因為幾場意外,屠家兄弟三人兩死一殘,屠家沒有被許家控製,因為在許家眼中,一個老弱病殘的家族根本不需要控製。
我們在城中村中七拐八拐,最終到了一個大宅外。
這個宅子在村中心位置,占據了相當大的一片區域。
下了車,站在中央,感受著周圍的氣,我猛然瞪大眼睛:“這是太極陽宅,飛星護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