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溪河看見我們,先是脖子一梗,麵露驚恐,可似是意識到了這裡是什麼地方,頓時便挺直了腰杆。
隻見他輕咳一聲,王家人頓時朝著我們看來,尤其是他的兩個兒子,此刻怒目圓睜,仿佛我是他們的殺父仇人一般。
王家人大步流星地朝著我們走來,很快站在了我麵前。
事實上,我是沒想到王家會來的,畢竟發生了之前的事,我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有功夫來參加酒會。
“小子,是你燒了我家。”王溪河怒道。
“我?這場大火不是七年前就該燒了嗎?”我皮笑肉不笑。
王溪河很是憤怒,但這裡畢竟是新雲州龍頭的酒會,他也不敢發作,隻能咬著牙開口:“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聳了聳肩:“參加酒會啊!”
聽到這話,王溪河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參加酒會?你也配?你知道這是為誰而辦的酒會嗎?”
我皺眉看著他,咂舌道:“知道啊,雲州龍頭,李家少爺唄!”
“你倒是打聽得全麵,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個什麼東西。今天能出席這酒會的哪個不是雲州數一數二的富商?就憑你也想來攀這個高枝,你是真沒一點自知之明啊!”王溪河不屑地開口。
我笑了笑:“不就是一個酒會嘛,如果不是非得求我來,我才不來呢。你還當成多麼寶貝的事情了。”
王溪河頓時就急了,瞪眼看著我:“小子,我跟你說。我們之間的恩怨我們慢慢的算。但你如果得罪了李少,你一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另外這屋子裡的所有人,你都得罪不起!”
聽他說李尊會讓我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仿佛這李尊就好像是一個多麼可怕的魔頭一樣。
我摸了摸鼻子,小聲道:“有沒有那麼可怕啊!”
剛才王溪河的聲音有些高,周圍的人頓時朝著我們這裡圍來。
有好事的人開口問道:“怎麼了老王,發這麼大脾氣。”
王家目前畢竟也還是雲州的一線家族,這些權貴對王家也頗為尊敬。
王溪河一見有人打聽,當即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頓,說什麼我說這個酒會多麼不入流,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之類的話。
王溪河不愧是混跡多年的老油條,幾句話就把矛盾轉移,將我二人的矛盾變成了我和這裡所有人的矛盾。
有些人來這個酒會本身就是為了刷存在感,這一下頓時起了心思,紛紛朝著我聲討。
“你們是什麼東西。”
“誰給你的膽子在這裡撒野?”
各種謾罵隨之而來,如石頭般朝著我們砸來,很快又衝出了幾個保安,紛紛問怎麼了。
看著這場麵,我深深歎了口氣,畢竟是李尊重回龍頭的第一次露麵,我也不想把場麵搞得太難看。
我朝著王溪河笑了笑:“我們走著瞧。”
隨後便一揮手,帶著胖子幾人朝外走去。
出了宴會廳,胖子憤憤地罵道:“這王家,簡直太過分了,我實在忍不了了。”
我笑了笑:“讓他們再猖狂一會兒吧。”
大山突然開口:“我們去把王家的車給他砸了吧?讓他們一會兒走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