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剛剛經曆了生死,接了個電話竟然是這種態度,這也就是鄧欣然,如果是我,絕對把打電話這人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
我看向鄧欣然,輕咳一聲說道:“我們陪你一起去吧!”
鄧欣然愣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隨後我們上了她的奔馳直奔鄧家而去。
路上,鄧欣然問了我們很多事情,我們不知道她剛才經曆了什麼,但能感覺到她在強裝淡定。
我隻能將秦風告訴我的告訴她了,告訴她是有人要對她動手,但目的還並不清晰。
鄧欣然得知後也陷入了沉默,許久沒有再說一句話。
鄧家老太太住著的地方也一個宅子,或許是我們國家的人都有一個執念,一到了年紀就對樓房沒那麼向往,反而是對這種四合院有一種莫名的親切。
鄧欣然停好了車子,說道:“我自己進去吧,你們等我一會兒就好。”
我們點了點頭。
待到鄧欣然進了屋子之後,我立刻也下了車,小心翼翼地走進了鄧家的宅子。
鄧家的宅子不大,也沒什麼下人,我藏在院子裡並不會被發現。
透過屋子的縫隙看去,屋子裡站著鄧家的人,各個臉色都很憤怒。
鄧欣然走了進去,小心翼翼地看著眾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但沒有一個人說話,都將臉色死死地扳著。
“奶奶……怎麼了?”鄧欣然小心地問道。
“嗬,跪下。”那老太太冷著臉說道。
“奶奶……”
“我讓你跪下。”老太太怒道。
鄧欣然沒有辦法,隻能緩緩地跪了下來。
“鄧欣然,鄧家對你不薄吧?總經理的位置都給你坐。”
鄧欣然看著老太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而你呢,卻夥同外人將你弟弟打傷,甚至還不惜用那種下賤的方式拉來合作,想把鄧家的權利架空。”
鄧欣然當即搖頭:“奶奶,您說的這些我都沒有做過。”
“還敢否認,我看如果照這麼下去,你要把鄧家都變成你一個人的了。”
說著,後麵走出了一個男人,正是鄧澤南。
隻見他臉上滿是傷痕,破了很多處,看起來就好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頓般。
“堂姐,我不就是說了你兩句嗎?你怎麼就讓人打我呢?”鄧澤南一副委屈的模樣。
鄧欣然十分不解:“我……你是不是認錯了?我沒有人讓人打你啊!”
鄧澤南捂著臉,委屈地說道:“他們自己都說是你派來的了,你還不承認。”
“我……”鄧欣然毫無辦法,畢竟這屋子裡沒有一個信任她的,而她的父母並不在,根本無人給他做主。
這時,鄧老太太說道:“欣然,這都是你自找的,彆怪我們。明天你自己召開會議,說你因為身體原因卸任經理職務,公司暫時交給澤南管理。”
趴在窗外,我實在是氣得不行,這死老太婆不把鄧家禍害完是不甘心了。
如果秦風在這,估計都能直接被氣複活了。
同時我也不由詫異,為什麼這個合同剛簽下來就有這麼多麻煩呢。
鄧欣然還想說什麼,但已經是無力回天了,隻能站起身,一言不發的走了出來。
而我在其他人出來之前已經出了鄧家,回到了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