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審哪門子判?”我疑惑道。
“少廢話,讓你們來你們就來。”那壯漢頓時伸手拉我的肩膀,但我也有了火氣,直接將其撞飛了出去。
自從來到東北,見到馬家已經受了四次委屈了,我們是來找合作的,不是來當俘虜的。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況且我們呢。
我盯著這幾人,惡狠狠的開口:“具體什麼原因我會弄清的,也請你們彆碰我,我們自己會走。”
許是被我震懾,這幾人頓時不再動了。
我冷哼一聲:“帶路。”
在他們的帶領下,我們七轉八折的走了好幾條小道,甚至還過了兩座小橋。
直至現在我才看明白,原來這是一個湖中島,準確的說應該是個水庫,這島的麵積不小,水庫的麵積也不小,甚至一眼望不到邊。
而馬家就在水庫上建了一個大院,難怪我們來的時候需要坐船,民奇會來救人都需要用直升機,在這種險地建宅,也確實不用擔心防守問題,隻不過誰能想到民奇會會有直升機。
我們被這幾人帶著,最終到了一個相當大的院,上次看見這麼大的院子還是在雁北許家,可這馬家的院子比那還要闊氣三分。
院子的儘頭是一座如祠堂般的大殿,大殿外此刻已經站著許多的人了,他們都是穿著純色的衣服,有的人胸口彆東西,有的胳膊彆東西,應該是某種身份的象征。
我們直接走進了大殿,而此刻這大殿中也站著坐著不少人了,最顯眼的是前麵坐著的五個老者,有男有女,但都麵色不善,打量著我們。
我們站在這大殿中四麵查看,粗略估計一下裡麵坐了有二十人,而外麵最起碼也有二三十人。
這時,一個老太開口了。
“下站何人?”
我麵不改色,如實答道:“龍城張隱。”
話音剛落,響起了“嘭”的一聲,一個老頭怒目圓瞪,盯著我看來。
“小子,是你將民奇會的人引入馬家,你可知罪?”
我盯著他,不卑不亢道:“我與民奇會沒有任何關係,如果硬要說有關係,隻能說與他們是仇人。民奇會的人也絕非我帶來的,昨天我還幫助你們的人拿下民奇會的先鋒隊,還望馬家明查。”
“休要多言,我馬家隱匿極好,外盯千人,內哨上百,若是無人引路民奇會的人怎麼可能找得著?而恰巧這一切就發生在你們來到馬家之後,你敢說這是巧合?”
“是巧合,我們並不想以這種方式來馬家,而且我已經跟馬三爺商量好了,說到會來找馬家,是你們的人硬要把我們綁入禁閉室,現在又來問我的罪,過分了點吧?”我眯著眼睛說道。
麵前幾人互相看著,竊竊私語。
不多時,又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是個婦人:
“我們查看了禁閉室的監控,發現你和先前被我們抓起來的民奇會成員互相認識,似乎還交情不淺。另外最後出現的民奇會女性成員你似乎也認識,這個你該如何解釋?”
我冷冷開口:“他二人曾經確實是我的人,但叛變了民奇會,很難理解嗎?”
“不要和他廢話了,直接拖下去用點厲害,讓他自己把實話吐出來吧!”一個老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