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會如此有恃無恐。
如此一來,我們的圍堵計劃就已經失敗了,上山虎跑了。
李尊黑著臉,沉聲道:“這人不簡單,我們還一定要抓他嗎?彆陰溝裡翻船。”
原本我以為上山虎好對付,卻沒想到他才是最複雜的一個。
而李尊的思考也正常,他本身就對魏正滔不屑,自然不想給魏正滔賣太多的力氣,更彆說冒險了。
要是他手下的人出點什麼事,他也難以原諒自己。
我看著李尊,說道:“大哥,我知道您不願意在這件事上出力,更不想被人當槍使。你放心,咱哥倆的感情絕對不會因為這件事影響,這裡的情況我都知道了。您帶人回吧,我會調我的人,然後跟魏正滔要人,我準備強攻。”
聽完我說的話,李尊頓時就不樂意了,一拳砸在了我的肩膀上。
“你小子說什麼呢?我李尊是那樣的人?我說了你是你,魏正滔是魏正滔,你幫我拿回了雁北,你的事情我拚命也要辦,你放心,我這就打電話調人,不就是一個上山虎嗎?還拿不下了。”
聽著李尊的話,我十分感動,但還是出於理智勸他,不過看李尊的模樣我再多說一句就要和我翻臉,我也就不敢說話了。
下午,我給龍城打去了電話,讓屠殺點了三十個人來武城,又給魏正滔打了個電話說了情況,魏正滔直接派了大龍和二龍帶著十幾人以及四名中宮衛前來武城,勢必要拿下上山虎。
僅僅一個晚上,我們就集結了近百人。
如果要強攻,這些人如果進入大渠溝,足夠把裡麵踏平了。
可那樣勢必引起巨大的損失,搞不好我們這邊也得損失好多人。
怎麼辦?
這我就不得不效仿之前南舵和西舵的做法了。
那就是派傀儡進村查探情況,無論是魂役還是草人,亦或者是禦屍,都會有不錯的成效。
當天晚上,我們一夥上百人就在大渠溝外等待著。
李尊的人當中有個厲害的紮紙匠,他們帶來了幾個紙人,給這幾個紙人裝了內好,又在身上畫了咒,隨後便開始施法。
幾個紙人詭異的便站起身排成排就朝著村子裡走去。
紮紙匠一邊走看著情況一邊向我們彙報,但也就是紙人剛進村,街道上便閃過幾道火光,隨後這幾名紮紙匠都是後退數步,坐在了地上,口吐鮮血。
毫無疑問,他們的紙人被破了。
這村子有陣法,村子裡麵又都是奇門中人,這一套確實不好用,我們也不像蘇家一樣有自己的僵屍,否則的話一般人想要對付也沒那麼容易。
紮紙匠倒下了,一個男人走了出來,他是屠殺教出來的弟子,甚至加入了屠家的茅山法傳承。
這人走出來之後便支起了一個橋,每一個法脈都有不同的方式,而支橋的目的是讓陰靈順利出現在眼前,方式很特彆,但效果是相同的。
搭起這個橋後,這人念咒掐訣,指向靈橋,一時間陰風陣陣,四麵八方的氣息都朝著我們這裡湧來。
黑暗中,幾十隻陰靈漂浮著。
男人抽劍敕令,指著大渠溝說道:“我以祖師之令,令爾前往打探情況,及時彙報。”
這些陰靈呼嘯著便朝著大渠溝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