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跑過來想要扶我,但卻扶不動。
畢竟那個拿鐵鏈的“黑無常”還在追殺著他。
其他人還在抵禦其他的攻擊,每個人也是傷痕累累,更彆說救我了。
“小子,何必要找死呢?虎爺已經說放過你一命了,你非要自己來尋死。”
這個白衣男人十分的狂妄,他明明這一下就能要我的命我的,但我如同看一隻臭蟲般看著我。
我倒在地上,顫抖著身體,因為我十分難受。
與此同時,西北角二樓的單麵落地窗後,上山虎喝著紅酒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昨日那個女人穿著充滿情趣的人在揉著他的胸口:“虎爺,直接殺了他們不好嗎?何必要如此大費周章。”
上山虎輕抿了一口紅酒,說道:“我倒是想看看,這幾個小子到底有多少實力。能讓魏正滔成了現在的樣子。”
而小廣場上,我倒在地上,痛苦不堪。
白衣男人走到我的麵前,牟足了力氣在那哭喪棒上,這一棒下來我必死無疑。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這一棒並沒有打在我的身上,而是如同打在了一根鐵棒之上一般,被強大的反作用力給震了出去。w
在白衣男人驚訝的表情之下,我緩緩地站起了身。
下一刻,一道寒芒閃過,男人隻覺胸口一涼,再看去已是開了一片大口子。
他搖搖晃晃,指著我說道。
“這……這怎麼可能?”
我冷冷開口:“你這一套,都是我玩剩下的了。”
白衣男人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
沒錯,這東西不算特殊,在鏢局當中叫做千殺絮,隻要接觸到皮膚上麵細小的纖維就會紮進皮膚,同時向體內輸送大量的毒素,麻痹人的神經。
所以我對這東西十分的了解,在它們靠近我的瞬間我已經分散靈力到皮膚之上了,自然抵禦了這東西的毒素。
我吐了口唾沫,怒道:“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與此同時,胖子那邊也圍繞著那個“黑無常”展開了攻擊。
那黑無常的武器是一把挺長的鎖鏈,鎖鏈的頂端似是還有刀子和倒鉤,但凡被碰到非死即傷。
而這東西又需要很大的空間才能施展,比起胖子,這鎖鏈可就慢得多了。
胖子閃爍在四周,時不時對這“黑無常”動一下手,他也無力反抗。
尤其是“白無常”死後,他就更加驚慌了,動作也是漏洞百出。
幾乎處處都是破綻,而胖子也抓住了他的漏洞,就活動在他的身邊。
終於,當“黑無常”的鎖鏈以一種奇怪的姿勢丟出的時候,胖子一刀撥在了鎖鏈之上,隨後猛然朝著“黑無常”殺去。
“黑無常”立刻抽動鐵鏈抵擋,但此時依然來不及,鐵鏈纏繞住了他的腳。
胖子一刀而過,“黑無常”瞪大了眼睛,隨後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二樓落地窗前,上山虎猛然站起身。
“特麼的。”
一旁的女人趕忙上前,朝著上山虎說道:“虎爺不要生氣,他們不會那麼輕易。”
但話還沒說完,上山虎便將她按到了地下,咬牙說道:“老子現在火氣很大,現在你的嘴不應該用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