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如果西舵的人和我們的目的是一樣,我們必然要和他們打照麵,如今也沒什麼可藏的了。
西舵這些人的眼神如刀一般銳利,朝著我們盯了過來。
可我們又豈是善茬,我朝著幾人笑著招了招手,看向了拍賣官。
西舵的一個人湊到中間那人的耳邊低語了幾句,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不過看幾人的表情,似是沒認出來我。
我摸了摸下巴,倒吸了一口氣,按理來說不應該啊,我在民奇會裡那麼有名,無論是東南溪哪舵都視我們如眼中釘肉中刺,他們竟然不認識我,這可讓我沒什麼麵子。
這幾人惡狠狠地盯了我們一眼,隨後又坐下繼續開價。
“八十萬。”
我絲毫不猶豫,出價一百萬。
顯然,西舵的人沒什麼錢,一百萬他們已經有些吃力了,但不知道他們到底還是怎麼湊出來,又加了十萬。
我也不著急,翹著二郎腿慢慢加。
最終加到一百五十萬的時候,西舵的人終於是承受不住了。
“一百五十萬一次。”
“一百五十萬兩次。”
“一百五十萬成交。”
一百五十萬,我們成功拿下了這個卷軸。
那西舵的人也不再等了,一拍桌子站起了身,隨後大搖大擺地朝著外麵走去。
在離開之際還回頭看了我們一眼,眼中充滿了殺意。
顯然他們控製了隴西這些小家族就是為了這一下,這一下沒成他們也就離開了。
老皮朝著我說道:“兄弟,我知道你們的來曆,也知道你們和民奇會西舵的恩怨。但是在這裡這麼早暴露自己,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我吸了口氣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不必擔心。”
見此,老皮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這時,我抬起頭朝著一號窗的位置看去,那一層薄紗,甚至連光都不透。
可我卻感覺迎上了一雙壓迫力十足的目光。
我收回了目光,陷入了沉思。
隴西,實在是有些複雜。
之後的東西,一號窗再無舉牌,其餘人隻能抱憾而歸。
待到所有的人都離去之後,一個穿著旗袍的禮儀小姐走到我們的麵前,說道:“先生,請隨我來補一下尾款。”
因為在進入拍賣會的時候我們都交了伍萬元的保證金,所以現在我們需要補這東西的尾款。
我們起身,跟著禮儀小姐出了拍賣廳,朝著一旁走去。
不多時,我們進入了一個貴賓室,讓我們坐下之後禮儀小姐便離開了。
老皮朝著我說道:“聽說李氏的這個人是個十分高冷的人,你到時候有點禮貌,儘量看看把他拿下。”
我奇怪地看著老皮,問道:“你說這個乾什麼?”
老皮疑惑道:“你不是一會兒要見李氏的人嗎?我給你傳授經驗啊。”
“誰說我要見李家人了?這個卷軸是我拍下來給自己的。”
“什麼?”老皮瞪大了眼睛,指著我說道:“你小子,得罪了民奇會西舵,好不容易搶來這麼個東西,你給你自己了?”